“哈﹑哈啾!”
“没想到...就连你这个全才也会有病倒的一天,这就是世间所谓的「医人者不自医」吗?”
“闭..哈啾..嘴!为什幺你这家伙会..哈啾..在这开诊所的..先不说你懂..哈啾..不懂治病,难道说病人在看到..哈啾..那张阴沉的脸之后就没有任何感想吗?”
竭力的压下自己想打喷嚏的冲动,以最凶狠的眼神瞪着眼前的人,只可惜,在自己眼中能够杀人的视线对眼前的高大男人就连丁点用都没有,对方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坐在那边喝着咖啡。
嘛,不过其实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了....试问一个人偶般可爱的银发萝莉瞪人又有何可怕之处?况且,这萝莉还要因为不停打喷嚏的关系导致眼泛泪花,小脸红扑扑的,别说威吓了,基本上除了萌之外已什幺都没有。
“这可真是过分的发言呢...但是很可惜,据一位病人的反映,貌似我的脸令他打从心底里觉得我就是专业人士,有一种可靠的感觉..另外关于我的医术方面也不必担心,天台宗那儿有着秘传的药学,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学了不少,加上汲取来自西方圴医学,现在的我就是到医学院担任客藉教授也绝不失礼,你的担忧是多余的。”
“那幺,为什幺你这家伙会在这开诊所?荒耶宗莲?”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不知名药丸,卫宫士郎稍微扫了一眼便扔了进口中,托它的福,那断断续续的喷嚏总算是停下来了。
“哦?这幺轻易就吃下从我手中拿过来的药物不要紧吗?再怎幺说我在一星期前还是你的敌人...”没有回答卫宫士郎重复了一次的提问,换下了黑色风衣,穿上医生袍的荒耶宗莲一脸感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曾经把他打成重伤的人。
一般来说,就是自己保证不会再向对方出手,在情在理对方也应该暂时观望自己一段日子才会放下戒心。
然而,现在仅仅是过了一个星期,而自己也没有作出任何的承诺,偏偏在这个情况下对方却安然的吃下了任何医书上都不可能找到,自己当初在天台宗独自研制的药物。就是没神经的人大概也不会这样轻率吧!更何况是眼前者深不可测的少年?
“嘛,再怎幺说你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尤其像你这种开张不久的店,干掉我只会令你客源暴跌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接过来的瞬间已经检查过药丸的成份...〇麻〇碱﹑苯〇醇胺还有阿〇匹林等等,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样以消除副作用为前提之下中和药性,硬生生的把这几种药物混在一起,但是成效还是相当显着的....那幺,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荒耶医生?”
“沒什麼,要觀察有興趣的事物時,當然要待在其附近....真是的...能够在这一瞬分辨出绝大部份的药物,你的药理学最低限度也不比医院里的医生差多少吧,要自行医治绰绰有余。更何况你那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自己随便治治不就可以了吗?”
“你还真以为我不想这样啊....”环抱双手,卫宫士郎的视线渐渐飘到了远方....
<---早上的时候--->
“嘿﹑嘿!今天可是是我爱尔奎特大姊姊第一次下厨喔~小士郎~小式~快来尝尝味道哪~”
一大清早,金发的姬君已经活力十足。就在原-卫宫家主厨,卫宫士郎本人于星期六被自愿强制性解雇之后,卫宫家的厨房正式改作轮班制,周一由爱尔奎特负责,周二由贞德负责,如此类推,每人负责一天地循环。
而今天,就是爱尔奎特享受胜利成果之际。无须多言,她现在的心情就如同她那一边哼歌一边摆放食物的举动所反映一样,除了高兴之外就只有高兴。
与之相对,今天被禁足进厨房的卫宫士郎则担忧重重的用眼神向爱尔奎特身后苦笑中的贞德询问着情况。
要知道对于第一次下厨的人来说,缺乏经验自是不在话下,拿错调味料,将糖和盐掉转什幺的是家常便饭了,在最严重的情况,还要考虑到对方有可能把洗洁精一类的物品加进去,虽然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样搞错的就是了。
更糟糕的是,第一次下厨的人有极高的机率会想挑战新口味,结果就算有食谱放在眼前也会视若无睹,其结果极有可能就是会有一堆打了马赛克的东西被端出来,简单点来说就和银o中某道场的姊姊以及某校园喜剧中的粉发特优生的制成品一样,世间统一称之为黑暗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