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码字时没有发现,现在更正一下,砚木秋隆是两仪式在卫宫家时唯一会谈到的两人之一,而不是唯一一个,现在已经修改完了)
“武力不行的话,还可以用智取的方法。比方说,从法律的途径入手,要是由家主高调地前来迎接小姐的话,想来就是卫宫殿下也很难拒绝吧。毕竟家主可是小姐在法律上的合法监护人。进一步来说,要是把卫宫殿下的监护人也带来的话,卫宫殿下的处境就更难堪了吧...就算自立能力再强,法理上也不足以成为未成年小孩离家出走的理由。当然,我不认为卫宫殿下没有应对的方法,只是用上那边世界的方法解决的话,到时就是两败俱伤了吧。想必卫宫殿下也不会想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切!”
面对着侃侃而谈的砚木秋隆,卫宫士郎只是无奈的咂了咂嘴并坐了回去,没有一如以往的反击对方。
虽是重生以来仅见,但他确实的在谈话中处了下风,被对方抓住了痛处。
没错,以重生的卫宫士郎来说,要单独一人居住,甚至是像现在一样照顾着别人也绰绰有余。
独一无二的投影天赋除了便利生活之外,也确保了财政收入,因此不会出现一般小孩,乃至青少年没有收入的困境;能力方面,三世累积起来的阅历,也使他的社会经验充足过极大多数的人,起居饮食的事宜处理起来毫无难度。
但是,做得到和可不可以这样做是两码子的事,只要一天卫宫士郎还是在现代城市生活,他就得接受城市的规范。就如同不管孩子多能干,父母也不会放心他独自去远足一样,社会并不鼓励小孩子离开自己的父母。
到各地巡游,旅途中拜访不同的人士,向他们请教﹑切磋,在增广见闻的同时也磨练自己的自理能力等等。在古代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在现代却是少之又少。或者,是因为现在是一个和平的年代吧..
言归正传,和砚木秋隆所说的一样,假若对方真的高调地来接两仪式走的话,自己除了使用魔术手段,大规模的将人们洗脑之外,就别无他法了,始终不能公开地说那班老家伙在当两仪式作实验品般对待吧。
然而,对方也已经预算到这个的可能性,故此特地搬出了自己的监护人作王牌。
「卫宫」这姓氏虽非像幻兽一样珍稀,但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尤其两仪家身为四大退魔家族之一,要查出自己的监护人-藤村大河的所在并不困难。再者,在在自己没有刻意要求友人隐瞒的情况下,两仪式也好,苍崎姊妹也好,她们叫的还是自己的真名,这也增加了藤村大河被对方找到的可能性。
用魔术下心理暗示,说穿了就是洗脑。
本来,对于这种强行干涉对方记忆的行为卫宫士郎已经不太喜欢,心中总是有种违和感。当洗脑的对象还包括了自己的亲人在内时,违和更会变质成内疚﹑疑惑等等的负面情绪。
归根究柢,卫宫士郎并不具备在里世界的人中十分普遍的自我主义,对敌人还可以不留手,要他为了自己而把普通人牵涉在内这种举动,他做不出。
换言之,卫宫士郎乃是第一次真正的被迫了到了绝路之上,进退两难。
“嘛...虽然本来是想这样说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卫宫士郎惊异的目光下,砚木秋隆小心翼翼的把墨镜拿了下来并放到胸口的袋子,接着缓缓的坐了在卫宫士郎旁边,手掌捡起小石子向前一扔,打出了十来个的水飘。
“但是...小姐在你身边时会比在本家要来得幸福...那个笑容,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就算是自小姐出生开始便被任命服侍小姐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得到..卫宫殿下!”
首次的加重了语气,砚木秋隆走了到卫宫士郎的面前,深深的向他鞠了一躬。
“纵使可能对家主不忠,但是作为小姐的管家,我的出发点只在乎小姐的幸福...卫宫殿下,小姐..能拜托给你吗?”
仿佛想要看穿对方的心意,不再保留,英灵的气势表露无遗,鹰目宛如盯上猎物一样凝视着砚木秋隆。
只是,就算是在那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目光之下,也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从对方的眼中读到的,就只有无比的真诚。
“.....虽然很想拍着胸口就答应你,但是,我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最多只能再和那孩子再待一年而已..”试探得到了理想的回答,真真正正的放下了防备,卫宫士郎把石子一扔,打出了恰好比砚木秋隆多上一点的水飘。
那语气,就好象和昔日的挈友柳洞一成谈天一样。
“什么?!!难道说卫宫殿下已经身患绝症...”
“才不是!给我好好的听下去啊!”打断了砚木秋隆唯一一次打破冰块脸的发言,卫宫士郎轻咳一声,接着说下去。
“在大约五年之后,我有一件不得不去办的事情。为了做好事先准备,我才会离开监护人独自的走了出来...本来的预算中,我会在这三年中巡游各地去历练,顺道寻找能和和互相砥砺又或者指导我更进一步的人..会在旅程的途中遇到式纯粹是一个意外......你说是我接济了式吧!在我来说,我倒是觉得没有她的话,我也不能过上这么快乐的一年..幸福,也可以是双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