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话...就非得要护照了。印象中我好象是放在...”打开一个又一个自搬进来之后已没有用过的柜子,看到不合用的东西便随手扔到一旁,各式各样的杂物早已布满整个房间。
如果是放在平时的话,别说要主动将他自己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就是要他站到一旁看着别人的房间啥也不做,说不定他都会忍不住去整理别人的房间,但是现在卫宫士郎却完全不理会这种对主妇来说比天还要大的事情,专心致志的只是寻找自己的护照。
自他从爱尔奎特的梦境回来之后已有三天,当中还有一天是昏迷的。
.............
“让我睡一会...但是,最多只能休息一天,如果一天之后我还是醒不了的话,就是用武力也要让我醒过来....拜托了,我没有多少时间...”
抱着残弱不堪的身躯,用尽最后一分的力气,抓着自己英灵的肩头,以呢喃般的声音委托贞德,下一瞬间卫宫士郎便已眼前一黑,倒了在贞德的怀中。
醒过来是那时的一天之后,虽然站在贞德的立场她倾向想让卫宫士郎多休息一会,然而,当初对方那认真的眼神犹如被烙印在心中,她清楚自己的master有着不能退让的理由,故此只好在一天之后叫醒了卫宫士郎,而且是用武力的方法。
醒过来之后卫宫士郎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的就把有份量的友人全都叫到客厅,就连平素因忌讳和希耶尔有立场冲突而不轻易现身的瓦勒契亚之夜也在其中。
打发了两个小孩去睡觉,卫宫士郎便开始告诉他们事情的始末,包括自己和朱月交手的经过以及自己和朱月的协定。
“此身早已起誓成为士郎你的剑,士郎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斩钉截铁的态度,连思考的时间也不需要,贞德率先的表态,站了到卫宫士郎那边。
“嘛,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契主的母亲,从立场来看,我是应该支持的......而且,在我的认知中朱红之月并非会食言之人,既然她已承诺不会对人类出手,那么我就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和爽快地支持卫宫士郎的贞德不同,瓦勒契亚之夜先是低头思索了一会,然后才加入附议的行列。
虽说从死徒,黑姬的属下等等的立场来看他应该毫无疑问的附议卫宫士郎,但是假如朱月的复活会导致人类的灭亡,就算要和自己契主决裂,瓦勒契亚之夜还是会选择阻止卫宫士郎的行动。
毕竟,最初他之所以会投靠黑姬,除了是被抓狂的白姬所吓倒之外,就是因为凭他个人的力量无法阻止人类的毁灭,所以希望借着和黑姬爱尔特璐琪的血之契约来延长自己的寿命,换取冲击第六法的机会。
大义远比小义为重要,比较起拯救全世界,牺牲区区一﹑两个城镇的人作为自己及契主的魔力来源并无不妥,抱着这样的信念,所以瓦勒契亚之夜才会愿意服从爱尔特璐琪。
从这点来看,他又是和以前的卫宫士郎以及其父,卫宫切嗣何等的相似?
所以,两人才会比预料之外的投契。
不过,正如他所说,在他的认知中朱红之月虽然性情难以触摸,却鲜少会违反许下的承诺(所以从某个角度来看,能令朱月连续食言两次的卫宫士郎也可算是异类了),所以在再三思量之后,于情于理,瓦勒契亚之夜还是站到了卫宫士郎的那方。
“喵~”紧接着瓦勒契亚之夜表态,本来卷缩在沙发上的小黑猫也在叫了一声之后轻轻的跳到了卫宫士郎的肩上,伸出脖子在主人的脸上蹭了两下。
本来就是卫宫士郎的使魔,主人的决定自然无条件的支持.....最少,在黑莲心中是这样想的。
更何况,虽然交流不多,但是爱尔奎特也是她的前主人,没有放着不管的道理。
“怎﹑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突然都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