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欠下了朱月不少的人情,于情于理都会帮助她....同时,只要是她或者爱尔奎特姊姊希望的话,那么私也会担起守护爱尔特璐琪的责任。嘛...这和我看着你说的可能性发生是两码子的事。朱月的话....我和她有协定,在我跷辫子之前,她不会随意的对人类出手,换言之,只要你们别主动挑衅她就可以了。至于黑姬爱尔特璐琪那边....”纵使,眼见身前的安翰斯已拔剑指着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动作。卫宫士郎只是无奈的摆了摆手“她会要求瓦拉齐亚他们大量的吸取人血,是因为之前你们的先代还有真祖一起驱使爱尔奎特姊姊重创了她吧。要不然她为何要冒着被发现并围剿的风险来作出这种瞩目的行动?”
“但是,你不能否认这行为是对人类有害的举动。”
“确实,我不能否认这行为是对人类有害的举动。但是....”卫宫士郎顿了一顿,有意无意的扫了安翰斯还有他身后的纳鲁巴列克一眼,目光也开始变得锐利起来“最少,这一点并不是大程度上逼她做出此等行为的你或者圣堂教会能说出的话呢。”
“!!!.........”
在卫宫士郎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安翰斯嘴唇反射性的就动了几动,一副想反驳对方的样子。只是,即使心中不愿意承认卫宫士郎的说话,安翰斯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说话合乎情理。
对,并不是否认爱尔特璐琪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毕竟她确实为了恢复伤势而杀害了千百个以上的人类,而从她的身份来看,之后会吸别人的血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尤其,以人类之身来看,那就更是罪大恶极了。<>
只是,彼此的身份不同,又可否单纯地以自己的角度来看世间的一切事物?
就比如说,为了能确保食物的需求,人类又岂不是会杀害其他的动物?为了能确保生活各种日常用品圴所需,人类又岂不是会斩伐树林?
吸血乃是死徒的生理需求,情形就如同人类进食一样,不进行的话自身就会死。故此,从被害者来看是不能饶恕的事情,但从加害者来看又是天经地义的。
虽然,始终只要是存活在世间上的活物,而又不是神明,那么,因着固有的立场,不可能强求别人所有的事情都以绝对的客观来思考...只是,有时切换一下角度的话,对方所做的事情又真的是那么的天理不容吗?
特别是...当你发现所谓对方的罪大恶极的行为,其实是你逼出来的时候...你又真的可以理直气壮的斥喝对方吗?
道理并不深奥,而安翰斯也并非蠢人,要理解卫宫士郎说的话不是难事。
但也正因如此,安翰斯才会无言以对...
“嘛...虽然说是这么说....”看着安翰斯脸上那开始阴霾起来的表情,卫宫士郎无奈的挠了挠自己的脸庞。
毕竟,再怎么说安翰斯之前也放过了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