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慎景向一边的宫婢使了个眼色,宫婢赶紧上前去,给步绾绾整理好了衣裙,步绾绾这才发现出洋相的事,脸更红了,索性转身走到一边。
此时有宫奴走到万公公身边,跟他耳语几句,他抬起眼睛,阴恻恻看了一眼帝祈云,走到帝慎景身边,俯耳说了几句话。
帝慎景点点头,又看向步绾绾。
这时候步绾绾伸手摸了摸屁股,刚出来的时候帝祈云发狠,狠拧了几下,此时还在辣辣的痛,该死的帝祈云,手还真重!
帝慎景的视线跟着她的手走,见她揉了好一会儿,这才皱了眉,收回视线。
夜沧澜在一边冷眼看着,始终不露声色。
“万公公,还不给本太子上茶?若本太子失了兴致,一定再阉你一回。”
帝祈云又斥责万公公,他赶紧往一边走。
帝慎景和夜沧澜走了几步棋,突然说:
“摄政王,你大婚的事,抓紧一点,年近三十还不娶妻,外面传些不好听的话,有损你的名誉。”
“哦,不知是何话?”
夜沧澜抬眼看他。
“说你好男风。”
帝慎景摇摇头,低声说。
步绾绾转过了头,好奇地看着夜沧澜。
“男风也不错,别有滋味。”
帝祈云接了一句,揽过步绾绾,让她坐到腿上。
“痛。”步绾绾坐到了屁、股拧痛的地方,瞪了他一眼,快速站了起来。
帝慎景这才放下棋子,低声说:
“祈云不要欺负瞬欣,小心伤了她的身子,以后还要为你开枝散叶。”
“儿臣知道。”
帝祈云应了一声,侧起耳朵,一个人不知道听些什么声响。
帝慎景又和夜沧澜聊一些朝中之事,哪位大人年迈了,要选年轻力壮可行的人顶上来,又是哪家的亲戚不识趣,枉法贪赃,还有哪个郡王的女儿没了,要重新选人进宫……
帝祈云始终没插上话,他都不太出东宫,也和这两个人说不到一起去。
步绾绾转头看他,突然有点怜悯他了,眼睛被害瞎,父亲不知道是何人,还要和这样可怕的人生活在一起,认贼作父……
夜色茫茫,宫灯辉煌,步绾绾只感觉到寒意阵阵。
春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什么时候才会雪化花开?
她对这漫长的冬天,有些厌烦了!
从园子里回到房间,帝祈云阴沉着脸色坐到榻,久久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步绾绾才坐到他身边,小声问:
“你也听到了吗?谁是无双太子?”
帝祈云扭头看她,一双墨瞳里闪烁着仇恨的光。
“他的亲哥哥。”
步绾绾哑然,过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不然,逃吧。”
她沉默良久,又劝他。
“为何要逃?”
帝祈云冷笑,仰头往后一倒。
“你眼睛瞎的,又没有兵马,你怎么和他斗?”
步绾绾趴在他身边,好心地劝他。
难得的一点同情心,若他不肯接受,她就逼他交出同命鸳鸯的解药,自己逃。
“想都别想!”
不想他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她愕然。
“没有解药!”
他又冷笑,原来一眼看穿她的心!
步绾绾很是气愤,今天她可帮他好几回了,就得到他这样白眼狼一只!
“步知道……你不是想和本太子在天愿做比翼鸟吗?”
他突然翻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唇压到了她的额上,哑哑地说。
“做什么呀做!”
步绾绾皱着眉,狠狠推了他一把。
可不仅没推动,他还压了下来,推着她的裙摆,就去吻她。
“喂,我来葵水啊,你有没有人性!”
她压低声音怒骂。
“本太子没人性,才不救你,让你死在那里。”
他冷笑,在她的臀上又拧了一把,痛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你疯了,好痛,什么总拧我屁股……”
“只有这里能用,不拧这里,拧哪里,放松点,让本太子进去……”
他又抓了一把,步绾绾脑中嗡地一炸,突然就明白他们三个男人在御花园下棋时的那几句话是何含义了。
窗口有身影静立着。
步绾绾满头黑线,盯着他,压低声音问:
“你还真的?”
“难道是假的?你摸摸!”
他抓着她的手往他那里摸,果然又胀满了热血!
“你……”
步绾绾欲哭无泪,拼命扭着,不肯让他得逞。
裙子衣服撕了满床榻,后来她只有一条亵裤了。她自已做了那种带子戴在身上,里面垫着厚厚的棉布,在东宫有一样好处,便是这些东西能有好的可以用。
她可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那里。
两个人扭得大榻不停地响,步绾绾是精皮力尽,实在挣扎不起了,便摊开了双手,任他去作孽。
“帝祈云,你善良一点,会有好报的。”
她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哦,你教教本太子,如何好报?”
帝社云一手撑在脑侧,一手拿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胸前乱拂。
“比如你现在躺一边去,你以后会和绛芸连理枝,比翼鸟。”
她瞟他一眼,继续说:
“还说不定能重新看到蓝天白云,还有你的绛芸美丽无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