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界,无间牢狱。≧
在牢狱的最核心处,一道羸弱的身躯正被吊在半空中,在这里不时有飞剑飞过,刺穿这道身影的胸膛,还有烈火、寒冰、巨石、木棍、雷电不时的折磨,各种法术元素不间断的折磨着这道身躯,让其随时受到各种惨痛的折磨。
但是上百年过去了,这道身影却始终这样的挺立着,从来没有谁见对方有半丝的屈服。
守护牢狱的狱吏每次见到这道坚毅的身影,都忍不住热泪横流,对着那道身影说道:“娇雨公主,你就答应了教祖吧。教祖他老人家也只不过是想要找到那杆祖巫之旗而已,而且还向您保证过,绝不会要了那人的性命,只要您答应帮教祖寻找那人,教祖就会立刻放您出来,而且还答应把元屠剑都传给你,这样天大的机遇就算是几位公主和四大阿修罗王都嫉妒不已,您有何必为了维护一个薄情的男人而拒绝呢?”
那道娇弱的身影正是娇雨公主。
自从敖丙从幽冥血池中消失之后没有多久,冥河教祖就感觉此事有些不对,他细细一推算,便略略感应到此事当和祖巫之旗有关,连忙到藏旗之处查看,却现这旗子虽然和原来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却让人感应到其中有一丝的不同,冥河教祖详查之下现这面旗子竟然被人掉了包,而这时又恰逢娇雨公主的新驸马忽然消失,自然便可确定旗子是为敖丙盗取。
所以冥河教祖便让娇雨公主去寻找敖丙,却并没有说出祖巫之旗被盗一事,娇雨公主在现敖丙消失之后,也正想找他问个清楚,便到九幽冥狱中寻找敖丙,却听狱卒说敖丙并未返回,便在那里痴痴的等待,可是一连等了近一年的功夫,却现对方始终杳无音信,再加上冥河教祖急着催她回去,她这才无奈的返回幽冥血池。
在返回之后,娇雨公主才知道敖丙盗旗之事,她一方面佩服敖丙胆大,竟然敢从教祖手中盗宝,而且还是除了元屠、阿鼻两大宝剑之外最重要的宝物,另一方面心中也深深的失落,因为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看上去有情有意的“情殇”,却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即使自己心甘情愿的被利用,他却始终没有对自己吐露一点真相,甚至连一丝歉意都没有。
唯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他将那把太阴芭蕉扇归还给自己了。可是这又如何?难道就表示那个男人心中有自己吗?或者是那个男人对自己表示歉疚吗?他当初走的是那样的决绝,从始至终都没有向自己透露出一个字,甚至自己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到了现在,她敢肯定那个男人所说的“情殇”的性命绝对不是真的。
可是即便这样,当冥河教祖提出要自己配合,追查那个男人的下落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甚至当冥河教祖把自己囚禁到这里上百年了,自己遭受了三界之内最严厉残酷的刑罚,却始终没有半分的后悔。
“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骗我,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有不得不说的苦衷,尽管为你受了那么多年的罪,但我的心里却也丝毫不怨恨你,相反,我一直在回忆当初我们洞房花烛的那一刻,那是我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自从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隐藏。不知道为什么,我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罗刹女,竟然会因为你而产生感情,这,或许就是人类所谓的缘分吧。唉,不知道这一生,我究竟还能不能见到你?”娇雨公主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柔情,默默的回忆着和敖丙交往的那短暂而快乐的时光,却对狱卒的问话置之不理。
就在这时,一道伟岸的身躯忽然来到牢狱中,对着狱卒喝问道:“到了现在,她竟然还没有半点的悔意吗?”
狱卒连忙恭敬行礼道:“波徇大阿修罗王,属下审问了上百年,娇雨公主始终都没有半丝的悔意,她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属下也很无奈,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波徇沉声喝道:“真是废物。像这样顽固不化之辈就应该用重型,把你狱中最毒辣的十八钟刑罚尽皆施展出来,什么拔舌、剪刀断十指、铁树刺穿、进蒸笼、上刀山、下油锅、入牛坑等等,用这样的刑罚折磨她,我就不信她能忍受得了?只可惜她是教祖之女,要不然凭本座的魔功,绝对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任我摆布。”
说到最后,波徇的脸上已经是充满了淫笑。
狱卒闻言不由浑身一震,因为那十八种刑罚全都是为了惩治大奸大恶之辈而设置的极刑,甚至都能对灵魂产生伤害,不要说对方是教祖之女,就算是一般的阿修罗族人,也不该如此伤害。而波徇所说的魔功更是专门用来迷惑女人的心智,让对方彻底迷失自己,从而沦为他的傀儡,永生永世都很难摆脱,据估计,在他手下被摧残的阿修罗女子已经不下数万。
除非是在他死后,这些女子永生永世都会成为他的傀儡,乖乖任他摆布。可是除了冥河教祖之外,还有谁有这个权力能够处死阿修罗界四大阿修罗之一的魔王波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