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帮三十出头,不好意思叫宋三缺鬼哥,于是就加了个老字。
宋三缺头疼的挥了挥手,说道:“风水都一样,你俩争个毛”
杜纯提起床上的被单凑到鼻子上嗅了嗅陶醉的说道:“看来这席子和被单一一那丫头应该是没洗过,体香正浓啊”
“靠”宋三缺真想竖起中指挨个爆两人的菊花。
他总算明白这两个家伙争的是什么了。
这下,宋三缺更不可能让床了,倒不是他存了一样的龌龊念头,而是他怕让这两人睡了一夜之后,明早床上弄了一下子的白浆糊。
宋三缺三下五除二的将裤子脱下然后翻身一滚就窝到了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整个身上的骨头都要酥了。
这感觉真好!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宋三缺睁开眼睛后其他的人还都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宋三缺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昨晚回来的晚,都后半夜了,进到房间里也没仔细打量,今天起来后宋三缺顿时一阵恶寒。
这帮呆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地方居然被他们给糟蹋的就差要千疮百孔了,屋子里到处都是烟头,酒瓶和四处乱爬的蟑螂,墙角下堆着的袜子居然还长出了苔藓,内裤不用摸都能给人硬邦邦的感觉,就跟糊了层胶水似的。
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比他没洗澡前还要酸臭的味道。
宋三缺摸了摸鼻子,也真难为自己睡的那么舒坦了。
房子是三室的,外加一个客厅,总共住了十来个雄性牲口,能好到哪去,真要是能保持的跟小姑娘的香闺一样,宋三缺倒还真不敢住了。
宋三缺撸起了袖子,想要找个抹布,找了两圈发现这东西居然是个稀罕物,没有!
不得已,他捏着鼻子从墙角翻出一件看不出颜色和质地的衣服撕成布条当作了抹布来用。
然后,宋三缺耗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将三室从里到外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这期间,他在床底下翻出了几只干瘪的避孕套,柜子里摸出了带着暗红色血迹的床单,还有撕成几条的网状黑色丝袜。
宋三缺叹了口气,这帮家伙的生活原来也很丰富多彩。
更让他佩服的是,他折腾了一个半小时屋子里的十来个人居然还都在呼呼大睡,最多就是翻身磨牙放屁算是有了动静,愣是没有一个人爬起来。
收拾妥当的宋三缺出了门,寻摸了两条街后找到了一家菜市场,身上仅有的干巴巴的几张钞票全都被他给挥霍了。
回到房子里,从厨房中拾掇出能用的碗筷做起了他时隔许久之后最正经的一顿饭。
然后,让他无语的事发生了。
他打扫房间时,没有一个人爬起来。
可他刚在厨房里弄出点成果后,居然有好几个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像个僵尸似的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
然后,几个人站在了厨房的门口,眼睛都冒光了。
“靠,鬼哥,没想到你除了喝酒意外居然还有这一手”杜纯光着屁股说道:“我们的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