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称兄道弟的啊,你高攀不起”强子撇嘴笑道:“啥叫顶风啊,秦善的那个什么破规矩?草,真当自己是绿林总瓢把子呢,他以为他是沪海的杜月笙黄金荣啊?爷都不带尿他那一壶的,行了,你们也别在这扯虎皮拉大旗了,秦善的名号不好使,跪下磕两头,我们爷几个要是听见动静响了听的舒服了就放你们一把,滚出去算了,别在这耽误我们乐呵”
宋三缺继续笑道:“我也没扯大旗啊,也没说秦善好使啊,这地现在不干秦善什么事了,他转给我了”
“嗯?”强子眯眯着眼睛打量着宋三缺说道:“搞了半天你还不是秦善的走狗啊?那你说说,你算哪根葱?”
这时那搂着女孩的男人也插嘴说道:“强子,这下你真有乐子玩了,这货看起来也不尿你这一壶啊”
“曾二少,别说风凉话啊”强子冷声指着宋三缺说道:“碰见个荤素不吃的愣头青,要不你来给他上上课?”
曾二少晃了晃脑袋说道:“跟几个呆逼一般见识,掉了身份,我丢不起那人你还是自己来吧”
“行了,别特么磨叨了,有完没完?”这时那坐在沙发上一直没出声的男人说话了。
他直起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闭着眼睛嗓子沙哑的仰着脑袋半天才缓缓的说道:“都滚出去吧,在外面把门带上,别把下半场的事给耽误了”
“操,算你运气好”那叫强子的男人很是惋惜的摇头说道:“么的,几个婊子养的走了****运,吴公子发了话就放你们一马,滚出去得了”
肖帮和杜纯拉了拉宋三缺的胳膊,冲着门外扭了扭头,他们俩也看出来了,今天肯定是踢到铁板上了,估计是比孙华阳还硬的板子。
宋三缺没动地方,掏出烟来默默的点上了一根,强子狐疑的看着他说道:“傻了啊?爷说的话你没听见啊”
“嗯,没太听清楚”宋三缺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说道。
强子乐了,用手指都点着他说道:“我说啊,你们几个婊子养的走了****运,我们爷三个不和你们这几个呆逼计较,滚出去算了,这回听清楚没有?草,真特么呆,咋碰见你们这几个二货呢”
“嗯,这回听清了,你们两个出去”宋三缺转头对杜纯和肖帮说道。
杜纯和肖帮松了口气,调头向着门外走去,他俩真怕宋三缺犯浑了在上演苏荷那档子事。
宋三缺瞄了走到门口的两人一眼后,他猛的转身抬腿照着强子的小肚子就狠狠的踹了过去,这一脚直接就将强子的身体给踹的向后横飞过去。
他没等强子落地就跟着向前跑去,然后又是重重的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后腰上。
“么的,让你嘴贱”宋三缺狰狞着神情看起来十分的渗人,他的右脚不停的踢打着已经倒在了地上的强子身上:“你要说我是杂种的种,我可能还得谢谢你帮我骂那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谁的男人,但你要说我是婊子养的,不好意思,这是宋三爷的逆鳞,谁也碰不了”
宋三缺又习惯性的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瓶喝掉一半的酒瓶子,抡起右手就朝着地上强子的脑袋砸去:“更不好意思的是,三爷最近砸人脑袋特别的顺手”
一顿狂风暴雨的狂揍过后,宋三缺自己都累的直喘粗气,他呼哧呼哧的叼着烟最后一脚重重的踏在强子的胸膛上,说道:“这回你听清楚了吧?
宋家三口人,老娘,妹子,和他。
他自己遭点罪吃点亏,没事。
但宋三缺绝对不允许有人玷污了家里的两个女人。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当初他又怎么会奔袭几十里地在半路截下小六的车子,一枪扎穿他的手掌,然后才会沦落到跑路岭南的地步?
强子的那句婊子养的,同样也是捅了宋三缺的马蜂窝。
宋三缺发狠,没人能拦得住他。
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强子蜷缩着身体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叫曾二少的男人则是张大着嘴愣愣的看着宋三缺,半天没回过味来这一幕是不是太虚幻了。
怎么自己这一方没发飙呢,这人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先出手了。
唯独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宋三缺,然后仍是嗓子沙哑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打的是谁啊?”
宋三缺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眼神阴厉的说道:“当初有人告诉我,江浙沪有个叫九千岁的人不能惹,但我还是敲碎了他儿子的脑袋,又逼着他儿子说他老子是太监,惹完了后有人说我会被沉到秦淮河里,可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站在这,你现在跟我说知不知道地上躺着的是谁,我的回答肯定是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