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选错了迁移的地方吧!”席书沛从不远处捡起一把斩马刀,手起刀落,鲜血飞溅中,沈立天的头颅滚了好几滚才停下来。
“老大!!”
近处的几个马匪见席书沛真的杀了沈立天顿时一片慌张,席书沛用毒的本事他们可是知道的,谁知道他要是真下了决心的话,在场的兄弟能活下几个来?也许现在就已经中毒了也不一定……
席书沛提着染血的斩马刀向着就近的一伙马贼走去,脸上看不出表情,理论上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多少也会有些感情,但对于席书沛这种利益第二,生命至上的人来说,这理论都不是那么成立了。
“二首领,你……你真要杀我们?”一个马匪颤巍巍的问道。
“当然!”席书沛斩钉截铁。
“那,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念旧情了!兄弟们,今天是他要杀我们,他不死,我们就得死!要想活命,就得先杀了他,上啊!”这马匪也知道没人带头肯定没几个人肯上,当下一狠心第一个提刀冲了上去。
马匪们眼睛一红,对着刚才那诡异的妖法,他们连一丝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但现在……
“杀了他!”
“上啊!”
“宰了这无情无义的狗曰的!”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马匪们为求生机,齐心协力确实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况且又个个骑着马,即便席书沛武功再高十倍也是相当凶险的。
可是席书沛却是将眼睛一闭,斩马刀随手一扔,拿出一个塞着塞子的碧绿色小瓶子。
拔塞子的时候,他还有心情一个一个的看看马匪们的表情,然后,将小瓶子的瓶口朝下一翻,淡淡的烟雾随风飘散。
“呃啊啊啊……”
烟雾散开的速度很快,散的开了之后几乎看不见,东方吓了一跳,感觉自己似乎接触到了这烟雾了。马匪们凡是接触到这烟雾便面孔发青,口鼻流血,一个个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哀嚎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吆,好厉害的毒,可是为什么我们一点事情也没有呢?”东方有些惊奇的问道。
去除开始惊吓,东方确实一点事情也没有,即使他很确定自己肯定接触到了那淡淡的烟雾。
“很简单,因为他们跟我一起生活多年,我跟他们每一个人都喝过酒,所以他们身体里都有我下的慢性毒药,这烟雾不过是催化作用罢了……”
东方一听,脸色一变,这尼玛是得多阴险才能跟每一个喝过酒的人,还是一个寨子的兄弟都下上毒啊!若是日后,自己也被……
“放心,今日若能保得性命,必将毒技倾囊献上,是真是假,以您几人的修为想必分得出来。”席书沛一眼就看出了东方的担心,连忙道。
“那么,最后一件事……”东方脸色阴晴不定的道。
“请讲。”
“将所有人头颅割下,在镇子外空旷显眼处堆一个人头塔,旁边立个碑……”东方缓缓说道。
席书沛心底发凉,自己狠毒,这位貌似也不差,自己的兄弟自己清楚,这可是三百六十五个头颅啊!
又问道:“碑上写什么呢?”
“就写……”东方想了想,看了身后的天诛一眼,接着道,“就写,敢犯此镇者——天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