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娇贴到程双耳边用细如蚊蝇的语调说:“顾秋妍是不是免疫精神力我不清楚,这小光头可是免疫色诱术的,我失败了。”
程双在苦笑中盯着她看了一眼,也轻声回答:“是挺失败的,不过你是到了哪一部才确定自己失败的?说不定是你做的不够彻底而已。”
“别挖苦我了行吗?”程双那小身板承受不住杨娇的拳头,作为对闺蜜的惩罚杨娇只是用手指在程双腰间痒痒肉上狠戳了一把,程双嘻嘻一笑,只不过她的笑一大半源自对好友的嘲弄而已。
回复到正常后的小可耳力依然很灵敏,他依稀听到些她们说的内容,奇怪的问:“什么佑术免疫?你们别越说越玄好吗?已经够乱的了。”
杨娇脸上一红,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回了她的房间。小可心想这杨娇真是个风一阵雨一阵的奇怪家伙。不过他能够恢复正常还要感谢杨娇帮他冲了半身冷水浴呢。如果没有她在大半夜穿着一身半透装“梦游”的话,或许第二天一早大家醒来时就会看到一副惨不忍睹的自杀场面,那时小可的脑袋兴许早已撞成了烂西瓜。
“喂,不该看的别看啊!兔子不吃窝边草。”张湛虽然这样嘲讽着小可,他自己则望着杨娇的房门又咽了一口口水。
小可想说“你来的晚,还有更营养的你没看到呢!”照顾到张湛的情绪,他干笑一声,继续之前的话题说:“我想说的是:也有可能这男声只对出现过异化现象的人起作用,像我这样感官超常的人就受到了感应。”
张湛甩了几下手臂,尽量使被石膏包住的小臂能血行快些。他干脆坐在地上,将手搁在膝盖上,说:“这混着怪异音轨的《大悲咒》顾老师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难道是那荀教授?她们不会早有勾结了吧?”
他的言外之意不用多说,小可就已经脑补出老把头脑袋上绿油油的样子。
小可竟然比张湛还要恶俗,以张湛的推测为基点又说:“那个顾秋妍提到的一岁多的女孩儿不会就是她俩的孩子吧?她的实验被高桥搁置了以后闲着也没什么事,就和荀教授生了一个?”
“有道理!”张湛一本正经的继续思维发散:“老把头恨的说不定就是这件事。顾老师这人可没看起来那么老实,她的话里水份不小。忽悠老把头帮她打掉基地这种小事也值得恨上二十年吗?一个成熟的男人一定是被女人骗着成长起来的,又怎么会为了一句慌话恨上她?指定是这么回事,老把头绿帽子早就戴习惯了,所以临死时也就想开了些,才叫咱们捎话说原谅了她什么的。”
“张哥,张导!真服了你,快回去睡吧你。看给你兄弟困的,脑袋都歪了。”小可看到歪歪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得劝张湛别再多想,他哪想到自己随口胡说的话,张湛竟然信以为真的推测出一整套恶俗的故事来。
张湛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说:“赶明儿咱们再去见见顾老师吧。她有这么重的把柄在咱们手上,我见了她也不会再打怵的。”
程双抿嘴一笑,“就你这副大身板,老人家见了你才会打怵吧?”
张湛和程双道了声晚安,转身扬长而去,走出两步却又回过头来,问程双:“程妞,你不会是抱养的吧?我看你眉清目秀的,长得有几分像顾老师。”说罢坏笑着甩起打满石膏的右手扬长而去。
“明天一块儿去见见顾秋妍吧,熊猫!”小可嘿嘿一笑,“张湛那是气你呢,这人就是嘴贱,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也一样!”程双说:“你们两个成天腻在一起,就不会推测出点靠谱的事吗?我明天要回省城,你有事就不用来送我了,有娇娇在呢。”她说到杨娇就想起杨娇的那个色诱小可的计策,脸上一红,转身便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