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可怕。
沈酒白想反驳,可是被那双眼盯的竟然开不了口,直起脖子道,“认不认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太多了,还是先整好你自己的伤吧。”
这流氓的眼睛可真毒!
“阿白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是跟沉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我吗?”江十漠勾唇,半眯的眸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像一汪深潭,幽暗生魅。
他居然跟沉哥认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听着前面的寒暄还以为在医院见过,结果显然不是,否则那根一直跟了沉哥十来年的笔就不会出现在他手里。
见不得人?沈酒白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话到嘴边又调了回去,“想用激将法刺激我啊?可惜我是不会上当的。你想知道就直接去问秦东沉,当然他愿意告诉你的话。”
秦大仙已经答应了她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至少目前不会,毕竟她还没做完事呢,就算一脚踢开也不是这个时候。
果然得尽快回家调换回来了,不管跟这流氓再相处下午肯定很快就会穿帮!
见沈酒白油盐不进,江十漠没有再追问,眸中的暗色却更深了几分,长睫扇动了几下之后安然的阖上了眼睛。
半晌没听到动静,沈酒白抬头一看那人竟然睡着了,疑惑的同时又莫名的松了口气。
咕——
肚子里突然传出一阵震天撼地的声响,沈酒白顿时满头黑线,伸手捂住了翻搅的肚子,“快饿死了……”
在寝室里搜刮了一圈吃完了早上端回来的甜点,沈酒白还是觉得饿。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何况沈酒白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风卷残云的出了门直往楼下的餐厅奔去。
沈酒白刚下去没两分钟,担心出事的秦东凉申以商借口上厕所跑了过来,进门一看却只有江十漠一个人,长睫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脸色苍白,虽然身上盖了半边的被子却还是露出了沾着血迹的白衬衫。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明白必定是伤口裂开了。
“怎么搞得?伤口怎么就裂开了?还有怎么就你一个人,沈方白呢?你不是说他在照顾你吗?”秦东凉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人没法招架。
从“战场”溜走的申以商就明白多了,问的问题直捣黄龙一针见血,“你跟沈方白后来怎么了?他是不是揍你了?”
江十漠受不了的睁开眼,“闭上你们俩的脑洞,他还不能对我怎么样。你们来的正好,沈方白认识沉哥,关系还很不一般,你们两个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啊?”秦东凉瞪大了眼。
“诶?”申以商张大了嘴。
看到两人的反应,江十漠无力的捏了捏眉心,“果然指望不上你俩。阿凉,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问出沉哥前因后果来。”
秦东凉闻言愕然,“不用吧?他就算认识我哥也很正常啊,他上次不是被揍了吗?肯定是住在我哥的医院里。”
申以商也接口,“是啊,你也太草木皆兵了。而且,你对沈方白的上心程度已经有点超过了对一个猎物的正常关注了。”
江十漠面无表情的开口,“可是沉哥带在身上十来年的那根笔出现在了沈方白手上。”
两人顿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