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斌道:“那老人呢?有残疾走不了的人呢?我们把健壮的青年都带走了,谁来管他们的死活?”
丁浪冷哼道:“优胜劣汰,自然法则。现在我根本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丁浪自顾自的说完了他要说的话,也提着枪进村了。段斌在原地怔了怔,无奈的跟了进去。丁浪的想法和做法是一致的,青年男女和孩子一律带走,愿意跟着走的坐车,不愿意的捆起来扔上车。
这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一个十**岁的小伙子自愿入伙,但是求丁浪把他的母亲带上。丁浪点着头,问道:“老人家多大年纪了?”
小伙子道:“今年六十六了,耳朵不太好了,呵呵。”
丁浪对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嘴唇轻动道:“绑了。”两个枪手把小伙子五花大绑扔到了车上,丁浪冷冷道:“给老人留下三天的食物,我们走。”
随着车队缓慢的移动,小伙子在车上哭,老太太在地上哭。每一个村子里都能找到十个八个幸存者,而去几个村子,段斌就能看到几次生离死别。丁浪的所作所为,一次又一次的触碰着段斌的底线。段斌索性不去看,不去想,一直坐在车队的头车上,对外面的事物不闻不问。
可无意间的一次走错路,让段斌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一个他们来过的村子外面,路边倒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段斌让司机停车,可司机说咱是头车,这一停,全车队都停了。段斌没有再说什么,可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一天傍晚又到了一个村子,本以为是一边倒的战斗,结果遭到了抵抗。对方人不多,但是竟然有骑兵,武器弹药十分充足。段斌不想让丁浪看出自己有什么异常,亲自带队拿下了这个村庄。也正是这个念头,才遇到了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这个女人。
命人把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还活着的手下捆好带到了丁浪面前。这是一个异常美丽的女人,比欧阳蓝也不逞多让。段斌除了欣赏她的美,同时也从她犀利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无法言表的滋味。不是爱意,这滋味不够香醇。不是**,这滋味不够诱人。
丁浪看到她的时候,也是心中一惊。凭丁浪的阅历,这等容貌气质,不是凡品。细细端详了半天,抬眼看了看段斌注视她的目光,以为是这木头终于开了窍。拍手道:“好!好!好!”
段斌却以为丁浪这是又看上一个,挡在他身前道:“这女人我们有用。”
丁浪道:“怎么讲?”他心里其实是在笑段斌护食儿,可是还不敢明着护。
段斌道:“看她和那两个人的打扮和做派,与这里的村民格格不入。应该是从别处来的,很可能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大营地,我们不如用这个女人做做文章。”
丁浪道:“你的意思是换取赎金,还是?”
段斌道:“先让她开口说话,摸清底细再做决断。”
丁浪道:“万一她不说呢?”
段斌道:“她交给我审,这里的村民应该也知道一些,你不如去问问。”
丁浪没有揭穿段斌想和这个女人独处的想法,奇怪的拍了拍段斌的肩膀,出门去了。走到门外,忽然发现段斌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他去审问村民。一问这才知道,这女人是附近一个幸存者营地的,那里经营的非常好,有围墙而且粮食充裕,最难得的是那里有马,许多马。丁浪一边盘算着那这个女人赚开营地的大门,去掠夺物资和马匹,回头看了看段斌和她独处的那间屋子,摇摇头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没有人知道美丽在这一晚,与段斌说过什么,后世的很多学者认为,那一晚白美丽一定用身体交换了某些条件,甚至在黄超统治的中后期,有人为了陷害段斌还拿这个晚上的事情搬弄是非。可黄超有“一点红”佐证,白美丽正夫人的地位从未动摇过。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