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鬼鬼祟祟,偷鸡摸狗有什么能耐,有能耐你出来啊?”教徒们大声喊道。
右护法见此立马身形暴起,将屋内屋外看了个遍,四处观察了一番,却发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柜台上小二打算盘传来的劈啪声。
右护法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后,确认周围都是他们的人,根本没有外人靠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没有人偷听。”
不过,右护法仍是微微颦眉,“真的没有人吗?难道是他听错了?”
在刚才的那一刻,他的直接告诉他附近一定有人,怎么现在没了?
他眯起眼暗暗思虑了半响,随后狐疑般说道:“或许是本护法听错了。”
极乐教的教徒们弯了弯腰,谄媚一笑:“右护法您平日里素来警惕,自然没有错,这不?今夜以您的警惕之心,您才躲过了那白衣男子的恐怖杀招,所以死的只会是左护法,而不是您,您说小的所说可对?”
右护法微微颔首:“确是如此,是我多心了,那你们继续将这周围的客栈全部搜一遍,我还有事需要与教主商讨,毕竟半月后便是传教大会,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呢!”
教徒们恭敬的抱拳:“属下遵命!”
随后,右护法和一群极乐教教徒们一前一后出了房门,转身的一瞬间,右护法的目光仍是有些怀疑的落在房间里,他总觉得他似乎漏了什么,似乎有什么地方没有搜查。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夜这白衣男子和那个披着红色窗帘的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飘云坊呢?
“右护法?”教徒们疑惑的看着停下步子,紧紧皱眉的右护法。
右护法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没事,行了,我们这就走吧!”
雕花木门一瞬间被某个教徒重重一把关上,发出清脆的一声震响。
房间里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任何声音,但空气里那淡淡的芝兰香似乎渐渐浓郁起来,有低低的呼吸声从窗帘后传来。
良久,黑暗里似乎有人轻轻动了动。
飞舞的窗帘被一只修长的手臂轻轻拉开,从窗边慢悠悠走出一道月白色的影子,他手中似乎还抱着一个纤瘦的人影。
风间离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君羽,只见她刚刚放下擦拭着嘴角的手指,深深吸了口气:“差一点就被发现,吓死我了!幸好没有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不过……”君羽忽然撇撇嘴,一拳打在风间离胸口:“你不是正人君子么?怎么能趁人之危?随随便便用唇堵住别人的嘴?”
风间离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正人君子,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吃么?”
“再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救你么?”风间离眸光深深,看着仍有些发冷缩在她怀里的君羽。
却是一把将她放在大床上,将厚厚的被子为她裹上,很自然的手腕一翻,就将手掌抵在君羽后心,将自己的内力输进她的经脉,为她祛除寒意。
君羽感受着从后心处传来的热度,也不在纠结于刚才那件事,谁让人家帮了自己呢?风间离手心的温暖让她舒服的叹喂一声,她下意识往他手心蹭了蹭,很快她湿透的衣衫就被他完全烘干。君羽有些疑惑的微微偏过头去,落入眼里的是风间离那张精致无暇的容颜,一丝发掠过他无双的面容落在他的肩头,他似乎有些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