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女蜗大人已经看过那只兔精的尸体,所以那只兔精身上有被雷电击伤的痕迹,女蜗大人也一定看到了,对不对。”
“那只兔精生前的确有遭受雷电重击,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雷是稀有的本源,偏巧一年级里面也有一个本源属雷,那个家伙是唯一一个得到过伏羲大人称赞的怪才,如果是他,肯定可能的。”
“阴同学指的是螭琰?”蹙眉,女蜗问了,阴乆乆咬牙点着头。应后看着女蜗说道:“雷虽然是稀有本源,不过学院里并不只有螭琰一人拥有,整个学院这种本源,单单目前仍在学院就读的就有七十几名。并且在精怪之中也有不少法力高强哦能施展雷系的仙法,阴同学这样直指螭琰同学,我很疑惑,究竟为何。”
以一年级的能耐是不可能伤得了那只灰兔,女蜗如此觉得,可阴乆乆却直指螭琰有重大的嫌疑,这不免叫女蜗觉着奇怪。阴乆乆的话,女蜗不信,也是没有办法,阴乆乆只能将那天在五楼无意间听到的对话说出来,并且连他们在那儿找到一年级专属胸章的事也说了。当然了,为了避免受罚,阴乆乆隐瞒了他们是晚上出来夜寻的事实,并且将连续几晚夜追螭琰以及螭琰晚上夜游学院的事也一并隐瞒了。
阴乆乆的这一番话显然叫女蜗的眉心又深了几分,看着女蜗没有应答,阴乆乆在接一句说道:“而且就在刚才,我们发现兔精的尸体赶着要去找您时,我跑出房间时亲眼看到螭琰从走廊的拐角处离开。当时那个家伙也在五楼,精怪的事肯定跟他有关。”
他们就是因为怀疑螭琰才翘课来这儿的,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怀疑的人,并且这里还死了一只灰兔,且这一只灰兔还极有可能是那一天阴乆乆无意间听到谈话时被威胁的那一只精怪。如果是一两件事凑在一起,真的可以称之为巧合,可所有的事全都揉聚在一起。
螭琰进入诛仙学院读书,肯定有内隐。
急切的说着,希望女蜗能相信她,只是女蜗的眉心虽然已经蹙紧,不过她还是没有信阴乆乆说的那些。认真的看着阴乆乆,女蜗说道:“阴同学,我想是你想多了,螭琰同学杀害兔精,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当时他明明就在这儿,现在可是上课时间,他出现在这里女蜗大人不觉得奇怪?”
“如果上课时间出现在这儿就奇怪了,阴同学跟句同学恐怕也同样得叫老师觉得奇怪,螭琰同学途中离开,这一件事我知道,是妲己让他过去的,他已经跟我说过了。所以他不是无故途中翘离,来五楼也是有原因的。”
“可是……但是……那个房间的胸章怎么解释,还有兔精身上被雷打伤的痕迹。”
“这些事我会着手调查,阴同学不要想太多了,我还是那一句话,这一件事不可能是一年级做的。那只兔精的修为已经超过五百年,就算是你的父亲,在一年级的时候也不可能在要了一只兔精性命时还能确保完好无伤。你的父亲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也是最优秀的学生,我不觉得螭琰在天赋上能超过你的父亲,所以这一件事,阴同学不用在想了。”
阴乆乆有阴乆乆的怀疑,而女蜗也有自己的论思,这一件事在女蜗的眼中纯粹是阴乆乆多虑了。话音落下已不等阴乆乆再开口,女蜗说道:“好了,这一件事就此搁置,阴同学不要再过问这一件事了。这一次没得我的同意就擅自翘课,按理来说我是可以扣你们的综合并且做出相应的处罚,不过看到你们也受了些惊吓,这一次就放了你们,可没有下一次了。”
不对他们做出任何的惩罚已是女蜗的宽容,当即他们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只能咬紧了牙一番懊纠,最终点头应道。
“我们知道了。”
“既然知道就快回去吧,别让了将我的话知会给班里的学生。”说完看着阴乆乆,女蜗才转身离开。等着女蜗离开后,句椿这才凑上前说道。
“这么说来不是螭琰干的?难道我们一直都搞错了?”
“不,肯定是那个家伙。”咬着牙,阴乆乆坚定的说道。
“为什么?”有些疑惑,句椿问着,看着阴乆乆眼中迸出的坚定,句椿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那个家伙得罪你了?”
“不是,只是我有种感觉,这件事肯定跟那个家伙有关系,因为……”话到了此微着一顿,顿后阴乆乆说道:“当时发现兔精的尸体,我冲出房间打算找人帮忙,当时看到走廊的拐角处那个家伙穿过那儿。虽然离得有点远,不过我看得很清楚,那个家伙停了下来,并且对我笑了。”
“他对你笑了?”
“没错,那是一个嘲讽的笑,跟殇七七平时挂在脸上的笑一模一样,我绝不会看错。”
那一刻她看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错。
阴乆乆的话叫句椿倒吸了一口气,本来心里头还在怀疑自己搞错了,可听阴乆乆这么一说,螭琰的嫌疑瞬间上升。直接叹咂着舌,句椿说道:“看到你还露出那种怪异的笑,看来那个家伙知道这间房里有什么,笑成那个样子肯定是在挑衅。搞不好那个家伙还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了,所以才停下来冲你露出那种欠揍的笑。”
如果不清楚这一间房里发生了什么,依照螭琰的性格不可能特地停下来,并且冲着阴乆乆露出讽嘲的笑。螭琰的那一笑,值得怀疑。
疑心是重新回来了,可是一想到女蜗刚才的话,句椿又犯了难。皱着眉看着阴乆乆,句椿说道:“可惜女蜗大人不信啊,她好像觉得螭琰没有那个能力。”
“他没有那个能力?我了不觉得,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他肯定能办到。”
“说真的,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一件事肯定跟螭琰脱不了干系。”螭琰,他们本身就已在怀疑,纵然女蜗觉得不可能,他们仍旧觉得这一件事必定是螭琰干的。
疑心已建,可不是女蜗一句不可能就能打消的,既然女蜗大人觉得这一件事非螭琰所为,螭琰入学也不是报着内隐,那么他们就想法子将证据挖出来。只要做过的,必然会留下证据,如果能将证据呈挖出来,就算女蜗大人不信。
事实也仍旧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