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成被吼的脑袋嗡嗡作响，学业中种种法律条例浮现在脑海中，韩仁的问句无一不是在质问，无一不是在拷问她的心。

可她却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爷爷，对不起，对不起，明天我再来看您。”

不能再问下去，如果再说下去，说不定她会失控，会惹得爷爷发怒，爷爷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而且刚刚医生也说过不能再经受刺激……

江雪成狼狈的拉开房门，满脸迷茫地靠在房门上，深深地吸着气。

韩清易是不是对她隐瞒了什么？

茫然地掏出手机，滑动着屏幕，找到在h市中出去莫露之外的朋友。

“喂，是萧萧吗？对，我是江雪成？”

“小雪？”

电话那端传来兴奋的尖叫声。

“小雪，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最近过得好不好？听说你结婚了……”

萧蔷的声音永远充满活力和快乐，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女孩。

江雪成勉强笑了笑。

“萧萧，你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哎呀，哪个都要听，哪个都特别特别想知道！对了，小雪，莫露 ，她……”

莫露……

这是她的婚姻后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及她的名字，曾经的好姐妹，如今却变成了老死不相来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