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那样含情脉脉地看人家,我都开始不好意思了。”董飞眨巴几下自己不那么水灵的贼眼,十分“羞涩”地跺着脚对着郝楠撒了个娇。
正审视着董飞的郝楠听见这话,看见这厮不要脸的做派,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之余,毫不迟疑地将其归入贱人一类。
“猪!”郝楠比了个中指。
“猪没你这么漂亮,跟猪比拉低了猪的档次,我绝不允许你这么糟践自己!”董飞调戏着女警。
一切漂亮女警都不过是穿着制服的纸老虎,董飞已将郝楠看透,这丫头表面凶巴巴的,其实人并不坏,欺负一下应该没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贱人,别跟我贫嘴了,你犯的事儿,很严重,知道不?就今晚我们掌握的证据,已足以坐实你嫖`娼的罪行,抓起来罚你5千块再关你十五天,没人会同情你!”郝楠很无奈,只好继续恫吓着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你良心上过得去,我无所谓啊!”董飞耸耸肩。
“那个,你真的会治病?”病急乱投医,就是说的郝楠这号人,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可以让董飞试一试,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治疗没半点作用,到时候再收拾这个贱人也不迟。她是这么想的。
“当然!”
“你都是怎么治病的?”
“这要因病而异,你的病比较特殊,所以治法也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需要脱下裤子打屁股一百下。”
事实上,真正的疗法并不是这样的,这个属于董飞的擅自修改。自己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干,只是给人治治病,就被郝楠带人抓到派出所里,董飞对此十分的不满,他就是要给点颜色这小女警看看。
“混蛋!就知道你是在耍我,那就没什么说的了,你就等着挨罚吧!”一听想治就得被打屁股,还得脱了裤子,郝楠的火又被挑了起来,有这么荒唐的治病法子吗?以为我脑子进水不是?
董飞眨眨眼,非常认真地道:“我耍你干嘛?你这个病就需要这么治,治一次还不行,还需要每隔三天再来一个疗程,如此持续一个月,才能彻底治愈。”
他这一脸的严肃认真让郝楠有点摸不透了。
“不是在骗我?”
“没必要骗你,我是个真诚的人,从不说谎。”
“你说三十天后就能治好?”
“事实上,一次治疗后,你就能看到十分良好的效果,大姨妈她老人家不是马上要来探望你了吗?只要你接受了我的治疗,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这次绝不会痛经!”董飞信誓旦旦地说道。
“要是没效果呢?”
“不用你惩罚我,我自挂东南枝就是!”
“好,这是你说的,你记好了。”
“是我说的,我对我的医术抱有巨大的信心!”
郝楠鄙视了一阵儿这贱人,而董飞毫不退缩,也与她目光对视着,还顺势抛了几个媚眼。
“必须得脱掉裤子吗?”郝楠在犹豫。
一个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在个男人面前展示臀部,还要给他拍打一百下,也的确是件太过羞涩的事。
可是,郝楠真的真的不想再忍受例假来时小腹承受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了,想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就要发疯。
“当然!”董飞点头,“你去扫`黄抓我的时候也看到了,我的病人甚至要脱得一丝不挂才行,对你,我已经很优待了。”
“那好,你现在给我治吧!”那个场景郝楠也的确看到了,她思量了一会,咬咬牙,起身走去门口。
她看见董飞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柳眉一挑:“走啊!”
“去哪里?”董飞懒洋洋地站起身。
“去我办公室!”郝楠说道。难不成在这里脱了裤子让他治疗吗?让自己的下属给看到了也太羞人了。
“先不急!”董飞又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郝楠眼一瞪,把手指关节捏得啪啪作响:“你什么意思?还是耍我是不是?”
“你想多了。”董飞笑笑,“我可以给你治,但咱们是不是也得先谈谈条件呢?”他晃着腿毫不在意她凶狠的几欲择人而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