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文举和陆展进行沟通的时候,钱天泽却在马本驹的校长办公室里坐着喝茶。
当然,喝茶是假,沟通后续的行动是真。
马本驹一脸好奇的问道:“小钱,我死活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做的,才能让他们两个反水,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指证王岁闯?你真的那么有信心?”
钱天泽慢条斯理的啜饮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淡淡的答道:“马校长,你多虑了,这件事可是跟我的名声息息相关,一旦出了差错,受影响的可是我本人哦。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疏忽大意,我有什么理由胡来呢?”
“我当然知道!”马本驹重重的拍了拍巴掌,“但是我好奇啊!不是跟你吹,我能坐到校长的宝座上,没有一点手段是不可能的。别的不敢说,最起码一般人要玩手段可都玩不过我,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做到这一点!你就行行好,赶紧揭开谜底吧,要不然我晚上回去可睡不着觉啊!”
钱天泽暗暗好笑,心说你要是真的有手段的话,早就该把王岁闯那个祸害给轰出校园了,又怎么可能会留他到现在?
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却是笑道:“马校长,不是我不肯说,实在是有些事情超出了常理的范畴,在没有真正展示出来之前,我再怎么说也很难令你相信。所以你还是耐心的再等等吧,反正明天就会揭晓的,一个晚上而已,何必那么心急嘛!”
马本驹反复试探了好几次,见他咬死了都不肯说出来,只好叹息道:“好吧,你这小子口风真是够紧的,那我就再忍一晚上,明天我倒要看看,你的戏法究竟是怎么变的。”
“马校长请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钱天泽嘿嘿笑着答了一句。
当然不会让他失望,钱天泽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开玩笑,所以他再次动用了傀儡符。
反正曹文举被他一记肘击轰得满脸是血,那些鲜血流出来也是白流,还不如让他拿来派上用场。
事实上,他就是用手指蘸着曹文举的鲜血在曹家兄弟二人的身上画下了傀儡符,然后下达了指令。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他们俩会临时反水,到时候他是怎么指示的,那哥儿俩就会怎么去做,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
除非有人在今晚能发现他俩身上的傀儡符并将其破解,否则的话就算他自己了不可能改变这一结果。
……
一夜无话,转眼间便已到了第二天。
上午第二节课下了之后,按惯例将是做广播体操的时间,所有的班级都从教室里走出来,来到操场上列队准备做操。
钱天泽自然也不例外,混在人堆里有样学样的比划了一通,然后在一声‘解散’的口令之后随着人潮向教室走去。
走进教室刚刚坐下没多长时间,班主任李老师和一个身穿制服的男子就满面严肃的出现在教室门口。
钱天泽瞥了一眼,心知这就是要上演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