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令他有些惶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当钱天泽跟在陆展身后再次见到王岁闯的时候,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还是上次吃饭的那个包厢,只不过这次包厢里的人就多了。
除了王岁闯之外,还有七八个陌生的男子,一个个全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估计跟王岁闯的来头都差不多。
事实上他的猜测没有错,这几个人都是南山市的二代圈子里和他关系比较近的狐朋狗友,其中就有宫泽方在内。
看到他踏进包厢,王岁闯便冷着脸喝道:“姓钱的,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吗?”
钱天泽冷然一笑,“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来问我?”
王岁闯一怔,这不对啊,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他下意识的转头望了宫泽方一眼,后者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
于是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道:“阿展,把门关上!”
陆展听话的将包厢门锁上,然后贴着门站好。
屋里这些人就他一个是当小弟的,自然不可能过去坐到桌边,只能在这儿站着,这也算是当小弟的一种悲哀吧。
看到房门已经关上,王岁闯便冷冷的喝道:“姓钱的,老子前两天好心好意想跟你和解,还专门在这里摆了酒给你赔罪,可你倒好,趁着老子不在,竟然打起了老子未婚妻的主意,假借酒醉把老子未婚妻给上了!”
说到这里,他转头望了一众狐朋狗友们,“哥儿几个说说,这样的卑鄙小人应该怎么收拾他?”
“卧槽!还有这种事?啥也别说了,拉出去弄死!”
“妈蛋啊,还有人敢动王少的未婚妻,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呢,还是活得不耐烦了呢?”
“王少,这种人渣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家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抓过来抵罪!”
“狗-逼崽子,胆子真不小哇,连王少的未婚妻你也敢动,让人过来把他阉了得了!”
“小子,你有种,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当时爽过了,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没说的,这种人必要给他最严厉的惩罚,否则王少的面子往哪儿搁?”
“小子,有什么遗言趁现在赶紧说了吧。”
王岁闯的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群情激愤起来。
除了宫泽方是早知内情之外,余下几人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顿时勃然大怒。
对他们来说,虽然王岁闯的未婚妻被人搞了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问题在于,搞了王岁闯未婚妻的不是和他们同一个圈子的同类,而是一个位于社会底层的小屁民,这就触及到他们的逆鳞了。
面对众人的诘难与怒火,钱天泽却是面色不变,冷眼旁观。
等到众人的声音降下去了,他才淡淡的说道:“你说我上了你的未婚妻,有什么证据?”
王岁闯早知道他会抵赖,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叫道:“证据?你还有脸要证据?哼哼,恐怕你没有想到吧,这个包厢本来是宫少准备对付一个敌人的,所以他在房间里装了几个小玩意儿,如果不是他发现那些东西记录下来一些画面,老子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呢!”
钱天泽的脸色变了变,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嘴里却说道:“说得跟真的似的,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啊!”
王岁闯冷笑起来,“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行,证据就在这里,我马上会拿给你看的。阿展,你把吊灯中间的那个黑色装饰品摘下来,还有墙壁上的那几幅油画边框上的螺帽也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