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浓过去看了看,然后就让人送到李叔那里了,说不准还有什么会用到。
第二天枕浓刚刚睁开眼睛,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苏朝歌,无暇的脸颊,像小翅膀一样的睫毛,枕浓盯着苏朝歌看了很久,然后吻了吻干净的额头,下了床。
今天是药好的日子,枕浓很是激动,起的很早,想去敲李叔的门,又想着这么早李叔可能还没有醒,可能是初冬的原因,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枕浓了一件青色绣荷花的斗篷,推开了门。
因为苏朝歌身子的原因,主屋里的炭盆一天都不会停,才开门寒气就扑面而来了,枕浓吸了口气,然后还是出了门。
枕浓起这么早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出门,可能是屋里炭盆一直不停的原因,枕浓觉得有些闷热,要出来透透气。
想着在外面带片刻就进屋,毕竟初冬也没什么好看的,天色又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偶尔看到通红的灯笼挂在那里,不过也不是太亮的感觉。
“这个务必今天清早枕浓用饭的时候放进去。”
一直在沧澜院漫步的枕浓心里咯噔一声,正走着的脚步停了下来,枕浓一听是说自己的,看了看身边还有房廊柱子的遮掩,就移动了一下脚步,躲在了后面。
“这……这样不好吧!”一个颤抖的声音想起。
“有什么不好的,别忘了你妹妹。”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声音没有一点的犹豫,口气里还有阴狠。
这个声音枕浓绝对的熟悉,就是荭岚的声音,枕浓趴在柱子上,向两个人说话的方向看,天色不好,枕浓看的不真切。
听到荭岚这样说。对面的女子唯唯诺诺的接下了荭岚手里的东西,然后塞到了袖子里面。
枕浓看到那个荭岚在对面那个丫鬟样子的女子接下了东西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那个丫鬟站在那里良久没动,枕浓直起了身子悄悄的进了屋。
如果不是心里激动,枕浓绝对不会起来这么早。也就不会听到这些话了,虽然枕浓没有看到荭岚递给丫鬟的是什么,但是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枕浓是知道的。
既然是今天清早的事情,枕浓就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大不了今天的早饭不吃了。
不过枕浓也没有害怕,看看账本什么的,这个消息毕竟她是知道了,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不过荭岚其心歹毒,恐怕是留不得了。
枕浓支着头。手指敲着桌子,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京都的某个院落里。
“烛龙之花有消息了吗?”黎天衍躺在椅子上面,后面还站着两个长相美丽的女子,看着是一对双生姐妹花。
“恐怕还在苏朝歌的手里。”凤戾天扬了扬头,手中摇了摇那把无论是春夏秋冬都不离身的折扇。
“宸桓浩果然还是太弱了些。派出那么多的人竟然没有解决了苏朝歌。”
黎天衍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怨气还是可以让旁人清晰的感觉出来的。
后面的那对双生姐妹花互相的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跪在了地上给黎天衍捶死了腿。
不过这对姐妹花的动作,显然是让浑身怨气的黎天衍心情舒缓了不少,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还附在一个女子的胸脯上,不断的揉捏了。一点也没有在旁人面前的不好意思。
不仅是底下跪着的女人习惯了。凤戾天看着这一幕也是习以为常。
“如果这样都结局了苏朝歌,恐怕你该失望了吧。”凤戾天一饮而尽了一杯酒,又是晃了晃折扇,他身边没有美女相伴,他虽然风流但是不下流。对于一直都跟吃了催情药一样的黎天衍,他是和他学不来的。
“哼。这次恐怕没有死也不会太好过。”黎天衍说道,手还胡乱的在跪在地上的女子的胸脯上摸着,还说道了最后还猛的抓了两把。让地上的女子不禁的叮咛一声。
“这些天都没看到苏朝歌,恐怕是没死也得脱层皮。”凤戾天赞同的说道,不管是他还是黎天衍。对于情报问题,虽然没有江湖上听风楼的厉害,但是也是有自己的渠道和手段的。
这些天都没有苏朝歌的确切消息,恐怕也是倒下了。
“苗疆站在分裂,我们说不定还可以得些油水。”黎天衍忽然转口说道。
“苗疆那里可是趟浑水啊,你确定要趟一趟?”凤戾天问到。
“传言白溪又找上了苏朝歌。这白溪可不是无名之辈,或许我们可以合作。”黎天衍坏笑的道。
“你想借刀杀人。”凤戾天不确定的问到,以他对黎天衍的了解,这还真的是可能。
“不错。”黎天衍闭上眼睛说道。
送早饭的是栗尧,枕浓暗中打量了两眼,然后拿起了盛粥的碗,到了嘴边一个手抖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