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心软就在山上住了下来,不知不觉住了大半个月,她想着是时候该离开了便打算下山去给晏月奶奶置备些东西,正跟村民赶集的却不可控制的涌上了一阵吐意来。
丢下关切的声音,秋月宴连连摆手说没事,径自跑开了。
她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吃坏了东西,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秋月宴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一个让她不敢相信的可能出现在了脑海里。
“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秋月宴别自己吓自己了,一定不可能的。”
秋月宴安慰着自己,为了彻底安心,她跑到小镇上的药店里买了一只验孕棒。
回到晏家的时候,她将一大堆东西堆到晏月奶奶面前,晏月奶奶一边开心一边又唠叨乱花钱。
秋月宴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几声就借口肚子疼钻进了屋后的厕所里,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操作一边咒骂:“凌知深这个混蛋!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能在这儿弄这些玩意儿吗?害的我的受了那么多的苦,没怀孕还好说,如果怀孕我一定饶不了那个混蛋!当然,还有秋家那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按照说明书操作,到了时间拿出来,皱着眉闭着眼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条缝,视线一点点的清晰,当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时,秋月宴倏地瞪大了眼:“不!不是!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没怀孕!我没怀孕!这一定是错的!错的!!!”
任凭秋月宴如何欺骗自己,事实永远是事实,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她怀孕的事实,她再也无法否认,跑到山边呆坐了一整天。
打掉孩子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她下不去手。
一个连杀鱼都下不去的手的人,怎么可能去下手杀死一个孩子呢?
考虑的最后结果,秋月宴一咬牙下定了决心:“生!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我就不信凭我秋月宴还养不起她了!”
这时候不远处的屋前传来了老太太的呼唤:“晏月!晏月,吃晚饭了!晏月……”
秋月宴拢起手掌大声应了一声:“来啦!”
想象永远都比现实美好,决定生下孩子之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她现在用的身份证是个晏月的,在这个偏远的山区她的名字也叫晏月,而晏月是个男孩子,一个男孩子怎么可能生孩子呢?甚至连怀孕也遮掩不了啊。
苦思冥想之下,秋月宴开始谋划着一个局,让她既可以生下孩子又不会引起怀疑的局。
她费尽心思计划了一切,却独独没想到计划之外还有一个天大的意外在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