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了。”
“谢什么啊!”沈鹤白被谢的全身别扭,话题的进展更是奇怪,她忙的打住:“好了,咱们别在这儿聊了,一会儿回去晚了他们又该逮到借口要罚我们了,赶紧回去吧!”
“嗯。”苏少言颔首,微微弯腰扬起了手:“请。”
秋月宴见状愕然,无奈的笑了笑走在了前面,与一直盯着她看的秋灵瑞擦身而过。
悠长的走廊里,两拨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直至身后隔绝了视线,沈鹤白才放松下来,她刚才说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也收敛了表情,应该没有引起秋灵瑞那个臭小子的怀疑吧?
迟疑间脚步就缓慢下来,苏少言走在了前面。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了一段,苏少言突然停了下来。
秋月宴神飞天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她一头撞了上去,捂着鼻子哀嚎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
苏少言忙的转身扶住了秋月宴摇晃的肩膀:“对不起,我没说一声就停下了。你……你怎么样?没事吧?”
尖锐的酸痛在鼻尖酝酿扩散,连带着眼中都升起了水雾,缓和下来的秋月宴忙的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有点酸,一会儿就好了,也是我自己的错,刚才出神了……”
看着面前捂着大半张脸的人,苏少言眸色一暗,心中突然来了一个主意,他扭头看去,旁边果然是之前看过的那个包厢号。
他的父亲和几个老板正在这里吃饭,说是饭桌上还有凌知深和方尤,这样热闹的酒席,他怎么能不送一份大礼呢?
一抹寒意掠过眉眼,苏少言伸手抚上去,眸光一闪又恢复了如常的平静安和,他的手顺着纤细的肩膀滑下手臂,纤细柔软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更加坚定了他心里的想法:这个晏月果然是个祸害,生为男人怎么能有这样纤细柔软的身体,这不就是天生的玩物吗?反正他原本是也是靠着凌有思进的公司,再多个金主,对他只有利而无害吧?说不定还会因此感激他呢?
秋月宴已经缓过了疼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候手臂却传来紧致的痛感,她一怔反射性的挣扎起来:“苏少言?”
他为什么这么抓着她?用力地好像带着恨意一样……
听到这一声细弱的抗拒,苏少言一愣回过神来,见身旁的人睁开了眼,他突然伸手盖了上去。
眼前突的一片黑暗,微凉的掌心贴合过来,秋月宴顿时愣住,她这才反应过来眼前是被苏少言遮住了手,心中的诧异变成了嘴角的调笑:“苏少言,你这在玩什么啊?新游戏吗?”
苏少言顺从的应和:“对,新游戏。”说着他拉着秋月宴的手臂将人转身揽到了身前,手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捂在秋月宴的眼前,动作间睫毛刷过掌心带起一阵奇异的痒,沉闷的心湖也随之漾起了涟漪。
秋月宴完全不知道苏少言在玩什么花样,想挣扎又怕破坏了刚刚维系起来的岌岌可危的队友关系,可是不挣扎……又总觉得她会被算计,一股说不出的不详预感。
这一晃神的功夫就被带着推到了一处门前,为什么知道是门呢,因为秋月宴的手碰到了门把手。
苏少言松开抓住秋月宴手臂上的手握住了门把,在打开门的前一刻低头贴近了秋月宴耳边:“新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