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神出鬼没的立在苏汶身后,两个男子长身玉立,一个温雅君子,一个俊美凌厉。
展元承的眼神落在衣衫凌乱的女子身上,她修长匀称的雪白身体正在苏汶的身下无力挣扎着,满脸绯红,神情迷蒙的看着上方。
展元承的眼底渐渐浮上冰冷的寒意,他无声无息的接近苏汶的后背,紧紧攥着的手指骨节泛白。
“苏兄好情调,弟弟刚死,弟媳就抱在怀中。”金轩遥淡淡的看了已动杀机的展元承一眼,斜斜靠着门边低低说道。
苏汶刚解去自己的上衣,一听身后略冷的声音,还没狼狈回身。展元承右手微抬,苏汶已经被点上昏穴。
“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金轩遥眼神落在榻上衣衫凌乱,细细喘着气的女子身上。
展元承伸手拉起黄绸,将几乎不着寸褛的白凤飞紧紧裹起来,眸中尽是压抑不住的心痛。
看见展元承如同珍宝般的将白凤飞抱在怀中,金轩遥有些困难的移开眼睛,淡淡说道:“走吧。”
说完,他身形一闪,已不见了人影。
白凤飞浑身发烫,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安心味道,心中说不明的焦躁才稍稍缓和下去。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俊美温雅的男子,可眼前像是隔了一层水雾,总是看不清楚。
某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在模模糊糊中也能断定眼前的人是她最亲近的人。
放心的任他抱着,一点也没有挣扎,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金轩遥靠着一颗杨柳,对着平静的河面,微微发愣。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看见展元承俯身抱住白凤飞的那一瞬间,他有种悲伤的感觉。
说不出理由,只觉得那个温雅的男人,那种终于无法再压抑的小心翼翼,刺的他心痛。好像自己也曾有过这么小心翼翼的感情,好像自己也曾爱过某个人,胜过自己的生命。
只是他的生命,在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之上,一个弱小的女子无法承受他的全部。
长发被山风吹起,衣袍猎猎抖动。在这河的最上游,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和自己的心跳,他突然觉得更孤独了。
他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做错了什么。比如,指婚公主许配展元承……
“皇上。”不多时,展元承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女子,从河的下游走了出来。他的衣襟全湿,同样怀中的女子也是曲线毕露。
周围的御林军太多,他们两个人好溜,可是展元承还抱着个中毒的白凤飞,只好让人在水下接应。
金轩遥伸手扯下一段杨柳枝,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