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是沮授将军,难怪!”凌炎冷冷道。沮授在他的印象里,本来是不错的,但现在见到了本人,凌炎才发觉真正看清了他的本质。
“难怪什么?”沮授微微一笑。
“难怪你会卑鄙地用内气杀了王将军!”凌炎突然愤怒起来,“你现在还在装糊涂吗!我告诉你,我今ri要是不能为王将军报仇,便跟你的姓!”
“哪个王将军?”沮授神sè有点迷惑,随即却又笑了起来,“喔……是那位攻我西面城门的将军吗?他不是我杀的。”
“哼!”凌炎越发恼怒,“你敢做就要敢当!既然杀了王将军,怎么又不敢承认了!”
沮授笑着摇摇头:“确非授所为。”
凌炎气的大骂起来:“你就是个小人!逃回来的士兵已经告诉我了!王将军是被人用内气杀死的!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
沮授又摇了摇头。
这时,城门却缓缓地打了开来,一员武将手持长刀,从城中跃马而出,耀武扬威地狂笑道:“哈哈!那个贼将便是我杀的!你能奈我何?”
凌炎定睛一看,又惊又怒:来将却是黄巾军将领、有“神上使”之称的张曼成!
这时,王威已经回到了凌炎身旁,士兵们也都跟着回来了,站在凌炎的身后严阵以待。
凌炎一见到张曼成,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心中的怒火直往上窜,对着张曼成怒喝道:“张曼成!原来是你!前两次都被你给逃脱了,这次我看你还如何能逃!”
张曼成狂笑道:“哈哈!笑话!上次若不是有人突然杀出救了你,你早就被我砸得粉身碎骨了!还敢在此妄言!不过,上次没杀了你,算你侥幸,这次我便一刀砍了你!看谁还会来救你!”
“哼!”凌炎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次谁都不会来救我!今天我要死便死在你的刀下,不然,你就得死在我的刀下!”
“哈哈……”张曼成大笑道,“就凭你?就凭你手中那把短刀?哈哈……”
“没错,就凭我这把刀!”凌炎冷笑道,“这把刀虽然短小,但足以杀光你们这些黄巾贼了!你那把刀长又如何?上次还不是被我打掉了?”
这句话好像触到了张曼成的痛处,他勃然大怒:“你竟还敢提及此事!当ri,你杀我部将,杀我士兵,打伤于我,还赚我城池!以致我触犯天约,现在都不敢再见天公将军!此仇今ri不报,却待何时!”说着,他手中的长刀上,隐隐现出了黑sè光芒。
凌炎冷冷笑道:“好啊!你来报仇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像上次那样威风!”
张曼成大吼一声:“好!我今天便将你们一个个切成两半!方才我杀了那个贼将,接着便轮到你!”说着,张曼成的刀指向了凌炎。
王威惊问凌炎道:“他说的‘贼将’是……”
凌炎冷冷道:“是王将军……被他杀了。”
“什么!”王威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张曼成,怒道,“你杀我军将领,看我将你一矛刺死!”说着,王威拍马而出。
凌炎大惊,急道:“王威将军,快回来!”
王威却对凌炎的话充耳不闻,仍舞矛冲向张曼成。
“哈哈!好好!我便看你如何刺死我!”张曼成狂笑道,也拍马迎了上去。
凌炎大惊失sè,急忙也冲了出去。他知道,王威绝对不可能是张曼成的对手。
“受死吧!”王威怒吼一声,举矛刺向张曼成。
“哈哈!”张曼成大笑一声,将长刀横扫过去。
王威连忙收矛一挡,那长刀上并未现出黑sè雾气,所以并未能将长矛砍断。
不过,王威只觉双手一震,长矛差点就脱了手。他心下一惊,没想到张曼成会有这般大的力气,连忙就势将矛一转,化解了张曼成的劲力。
紧接着,王威反手将矛向张曼成胸口一送,想刺他要害,不料,张曼成伸手便一把抓住了矛头。
王威一惊,连忙想要抽回长矛,但张曼成力气奇大,那矛纹丝不动。
“我便看你如何杀我!”张曼成狂妄地叫嚣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长刀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了渗人的白光。
王威大惊不已,用尽全力想要抽回长矛,但那长矛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在张曼成的手中一动不动。
“呀——”张曼成大吼一声,将长刀照着王威的脑袋直劈下来。
王威睁大了眼睛,绝望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快速地朝他面门划来。
“当!”一声脆响,只见长刀的刀刃在距离王威的头盔只有不到两分米的地方,陡然停了下来——那刀却是被缠绕着白sè“雾气”的斩月刀所阻而停下来的。
“快……走!”凌炎咬着牙跟王威说了一句。眼睛却死死盯着张曼成,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来自长刀的巨大压力。
王威一愣,随即便弃了长矛,调头便跑。
这时,只见从城楼上快速划过一条蓝sè光球,朝着王威而去。
不过,毕竟王威是骑马而逃的,那光球并未打中王威,却击中了他的胯下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