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刘越与吕大龙没想到的是,这赵全居然直接背着奢香跳下了路边的矮坡,然后就朝林子里跑去。刘越和吕大龙忙追了过去,却又遭遇到了一阵呛人的白烟。
刘越他们只得退回,等白烟散去后,赵全和奢香已经没了人影。偌大的森林里除了几声鸟叫猿鸣就只剩下了刘越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了。
“这家伙狡猾的就跟老鼠似的”,吕大龙气得一脚踢在一树干上问着刘越接下来该怎么办。
“继续追,实在是不行就先去临江府”,刘越转了转身看着周围愈来愈明亮的世界说道。
当刘越与吕大龙来到一处较为平缓的地方时,终于又看见了赵全背着奢香正往一农家菜地里穿来穿去。欣喜不已的吕大龙和刘越忙追了下去。
可刚经过一高大的樟树时,吕大龙居然一不小心踩进了猎户们捕老虎豹子的陷阱。吕大龙吓得忙抱住刘越的脚,可刘越这时也没踩稳也跟着滑了进去。
“大哥,刚才你怎么不抓稳,如今我们两个都陷进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吕大龙试着爬上去可由于洞壁实在是太光滑,爬了几次都爬不上去。
“什么怎么办,如今也就只有在这里呆着了,等有人过来收捕时才说吧”,刘越无奈地拍了拍吕大龙的肩膀:“四弟,别太着急,相信大哥,奢香不会有事的。”
赵全没有去临江府而是改路去了离临江府不远的省城潭州。
潭州按察使大人王瑾家的大公子王礼自从当初陷害刘越没有成功而被紫筱下了药之后就得了种不能享乐于床第的怪病。如今他遍访名医也未能根治此病。
这日,王礼特地服了京城太医院老大夫的药,虽然味道苦得能让人几欲咬断舌头。但为了重振雄风,他还是艰难的喝了下去。
“公子,可有些反应了没有?”一艳丽美婢将仅着的一层薄衫褪到了脚后跟,然后缓缓地走过来直接拥入了王礼的怀抱,一双柔荑熟练地摩挲着王礼的命根子娇声问道。
尽管这位婢女是他最宠爱的婢女,但此时他仍然提不起半点兴趣,特别是当他看见这婢女浓浓的嘴唇开始慢慢滑下要含住他那里时,他竟吓得站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这婢女未免有些失望,心想看来这公子还是没有好转,依旧反感男女之间的亲密举动。
平静下来的王礼也暗自懊恼了,气得将桌上还剩半碗的药直接摔倒在地,怒骂道:“一群庸医!到底是谁能治好我这怪病!”
这婢女只好重新穿好衣服去收拾碎落在地的瓷片。
而这时的王礼却突然感到了一股燥热,下面也略微有些抬头,喜得他忙将地上的婢女抱了起来直接将她按在椅子上笑道:“有反应了,快脱,快脱!我要赶紧试试!”
这婢女只好利利索索地脱了,岔开双腿,笑道:“公子,您终于行了,奴家都还几个月没得到你的恩德了。”
“小****,瞧你那可怜样,你以为公子我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在一旁受苦吗,快点,我要立马就进去!”王礼说着就拍打了一下这婢女的臀部。
可还未进去,王礼就软了下来,特别当他看见婢女的下面时顿时感到一阵作呕,一巴掌打了过去:“谁让你脱的,快把衣服穿上,弄得老子恶心死了!”
倍感委屈的婢女也不好说就是公子你让我脱的如今又来怪我只得自觉的重新穿好,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免公子还得因为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而难受的要打人。
“庸医!庸医!”缓过神来的王礼知道自己依旧没有好,又发起怒来,满院子里跑来跑去,嘴里还一直不停地骂着。
赵全一来到潭州府就看见了王府寻求名医的告示。按理说,赵全并不是行医治病的大夫,但素来愿意结交达官贵人的他倒也愿意进去试一试权且寻个结交王府的机会。
身穿一皂色圆领长袍,头发用一蓝色布条绾住,身边的奢芳则打扮成一总角小厮手提着药箱;二人俨如云游至此的世家名医。一进王府就受到了王府上下人的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