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一小坛酒回来的妍月还不知道屋内早已是春色一片,依旧呆傻似痴地抿着小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微一抬头就见天际边的云层中露出了一个笑脸,笑脸旁满是月色笼罩下的多彩光辉。
“今天月儿好美!”妍月不禁露出了一窝甜甜的笑容,俄然又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酒香后才想到少爷和少夫人还等着吃酒呢,便一咬牙然后背身一撞就撞开了门帘:“酒来了。”一见妍月进来了,已经发丝凌乱,衣裙半开的香儿忙收回了诱人的舌头,瞪眼将刘越一推:“都怪你!”
自从上次偷窥到少爷与少夫人做那事后,妍月就再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见自己少夫人一脸的潮红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蝇声细语地问道:“少夫人,你们还吃酒吗?”
“不吃了!”刘越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坏笑着将手放在香儿的**上摩挲着,香儿立即就将墙壁上的掸子取下使劲往刘越手上一敲,刘越疼得立即跳了起来:“好狠的娘子!你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不老实了!”香儿得意地朝刘越笑了笑就将桌子一拍:“先吃三杯再说,好歹今天也是你的生辰,我和妍月等了你这么久,你要是不意思意思休怪我们以后不理你了!”
“好好,是我错了,妍月你倒酒吧,我先自罚三杯”,刘越说着就又伸出手去抓香儿的手却又被香儿打了回来。刘越只好悻悻然地收回手来,埋怨道:“摸都不准我摸一下,这还是我的妻子吗?”
“就是不准你摸,外面的什么小仙儿大仙儿还没摸够吗!”香儿也不服软,将凳子一转就侧过身子瞧也不瞧刘越一眼还忙催妍月赶快开酒。
“哦”,妍月见这两夫妻斗嘴玩笑倒也忍不住笑了笑,自觉地开了封泥给二人各自斟了一小杯,然后自己则倒了半杯侧着身子坐在一边自饮,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刘越。
刘越也注意到了妍月那勾人的眼神,又见香儿与自己撒性子,便干脆将手搭在香儿与妍月的软肩上,学者春风阁里的公子哥吃花酒时的样子还故作风雅地念道:“泉香而酒冽,玉碗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将宜会亲友!”
香儿略一歪身子就把刘越摸着自己粉颈的手打了回去,而妍月却不敢也不舍得将少爷这不老实的手打开,羞涩之下竟有一丝丝喜悦,这是被异性接触所产生的一种奇妙的感觉。香儿似乎也猜到了妍月的小心思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眼看天就要亮了,我先去睡会儿,妍月,你去服侍少爷沐浴。”
说着,香儿就摇头晃脑地往屏风隔着的碧纱床榻走去,刘越见此忙跟了过来正要抱住香儿一亲芳泽时却被香儿使劲地推了后去:“别过来,让我好生歇会,就让妍月丫头服侍你吧,免得弄得那丫头一天魂不守舍的,什么事都办不好!”
“少夫人,奴家”,妍月正要站起来反驳但一见香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就只得嘟着嘴不再说什么了。刘越见香儿装睡也不好再打扰她便将妍月拉了出来:“好了,妍月,你先去给我准备热水吧,这满身的酒气都变酸了。”
“哦”,妍月应了一声就忙去叫小丫鬟准备了热水,自己又亲自去准备好了刘越新换的衣服后才过来唤刘越去沐浴。
刘越任由妍月舀着热气腾腾地热水浇灌在自己麦青色的肌肉上,柔软地玉手轻轻搓洗着自己的后背,一种异样地酥麻感觉让他感觉到很是舒爽,特别是当一股滚热的水流从其温软的手掌间滑过时就让刘越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妍月,你多大了?”
“奴家十八了”,妍月知道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到了十六七岁就嫁人了,到了十八岁就算是老姑娘了,而自己如今也差不多成了老姑娘,深怕刘越会嫌弃自己年龄大的妍月本想撒个谎但还是咬牙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