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抽泣着的万贞儿将这紫檀珠链放在胸前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慢走!”然后还没等刘越开始走,她就急忙跑了回去,深怕一停下来就会控制不住追随刘越而去。
一想到自己今日在宫中差点跟两个女子发生关系,刘越就禁不住暗自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对自己这独有的魅力而沾沾自喜还是应该在为这么多女孩倾心于自己而烦心,很明显对于向来坚信“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刘越从来也不怕债多压身。
为刘越进宫面圣担忧了一天的香儿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也就舒了口气便将已经盘起头发的妍月喊了过来:“你先去服侍少爷换身衣服,我这几天全身酸软得很,腿脚走起路来也跟踩着棉花上似的,就全凭你多受累了。”
“少夫人应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才是”,妍月说毕就将手合放在腰间走了出来:“奴家给少爷请安!”
刘越见妍月初为少妇,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比昔日更添了一丝端庄与妩媚,便将手放在她粉颈间摸了摸后才跟着往屋内走来,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正歇着呢”,妍月回应着就将刘越的乌纱帽取了下来,见上面留有就根头发丝,闻着还有些女儿特意的香味,妍月不觉就犯起疑来但又不敢明问,便试探性问道:“少爷,您今日出了面见皇上还见了谁啊?”
刘越愣了片刻,想到这妍月跟香儿一条心自己还是隐瞒了比较好,便回道:“没见谁啊。”
“哦”,妍月见刘越特意隐瞒就不好再追问,而是把这几根头发丝收进了袖中暗想待会给少夫人看看,让少夫人拿主意吧。可当妍月为刘越脱去官袍时就见其腰间有一荷包,便立即扯了下来,拿着手中摇了摇道:“少爷,你这荷包是哪来的,今早奴家可没给佩戴这东西!”
刘越顿时就慌了,他根本就还注意到这个细节,见妍月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便要将这荷包夺过来:“快给我!”妍月忍不住笑将起来,又哼了一声道:“少爷您总是不听少夫人的劝,总是在外面拈花惹草,这荷包只怕又是那位佳人给你的吧,我只管告诉少夫人去!”
说着,妍月就从刘越腋下钻了过去,然后就要跑出去却被刘越给抱住了。只听刘越苦苦哀求道:“好姑娘,你别这样,这件事可伸张不得,你要是放过我这一次,我就把这荷包的事告诉你。”
妍月转过身来两手抓住刘越的手臂正要在奚落他几句时就见他脖子有一道吻痕,便拿手帕给他揩拭道:“哼,你呀,在外面偷了腥也不打扫干净,这是哪位美人留下的印记,要是让少夫人看见了,你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姑娘,来,相公抱你去绣榻上好好告诉是哪位美人!”刘越见妍月如此温柔娇媚,就忍不住yin心大动,忙将妍月横抱起来将手中的荷包一夺就迫不及待地倒进了纱帐中,一阵风雨后,妍月才挑开帐子,重新挽好头发道:“少爷,你胆子也忒大了,那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丫鬟,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念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