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正统皇帝很惊愕地问道。
刘越摊开手道:“没钱!”
正统皇帝也沉默了,是啊,这事不谈钱的话,大家都是兴致勃发,豪情万丈,但是一谈到钱就不亲热了。正统皇帝顿了顿后才道:“好吧,朕先将云南银矿新得的二十万两银子给你,刘卿你酌情添置吧。”
“唉,皇上,你放心,只要有钱,别说一百辆,就是一千辆一万辆,这家伙都能够制造出来!”刘越指了指白圭道。一向以谄媚不巴结为人生准则的白圭也立即点头哈哈笑道:“是的,是的,只要皇上您真的给我们银子,我们一定能造很多很多装甲车来。”
正统皇帝很鄙视地瞪了这两个“见钱眼开”的大臣一眼,问道:“刘卿,朕问你,这装甲车一年得要多少两银子?”
“回陛下,这跟你养小三也就是嫔妃的花费差不多,这一辆至少得花一万两,后期保养每年也得一千两,一发炮弹五十两,一次三眼铳射击是十两,一次机枪射击是二十两,您刚才就花了一百一十两!”刘越就像一个小商人一般一笔一笔的算账。
正统皇帝气得直接一掌砸在一个台子的把手上,爆了粗口道:“我靠,你们不早说!”
“不是,皇上请你息怒,你是皇上,花这点钱应该没什么,相对于你刚才说要给我们的七十万两,这一百多两就算招待您了,嘿嘿,这样也不算亏”,刘越立即说道。然后,装甲车又猛烈地晃动起来,又听见外面又传来啊啊声,刘越忙道:“皇上,告诉您一个不幸的事,你刚才那一拳启动机枪发射,而且还是连发的,一共花四十两。”
正统皇帝瞬间呆住了,因为他越发觉得刘越像个奸商了,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不敢再碰任何地方的他气呼呼地对刘越说道:“难怪近日有御史弹劾你贪钱苛刻,朕今日才算见识到了,你呀,挺适合当户部尚书。”
说着,正统皇帝自己就忍不住噗呲一笑摇手指了指刘越和白圭道:“你们这两个不忠不义的逆臣,在朕这里骗去了七十万两白银,朕以后要是没钱吃饭定要找你们要饭去!”
“陛下这是要重走太祖路线吗?”刘越说完就自悔失言,白圭也忙拉了拉刘越的衣袖然后也沉默不语了。正统皇帝似乎也听出了刘越语中的不敬之语,但也看得出他这是无意之祸,也不好就此发作便故意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威风八面的巡抚大人,竟然嘲笑太祖要过饭,朕决定要收回十万两作为惩罚!”
“唉,这要是隔着清朝,只怕就惨遭满门之祸了,十万两就十万两吧”,刘越暗道。这时,一士兵回头道:“回禀白大人,已经到达城北校场了。”
“好,请陛下和巡抚大人下车吧”,说着,白圭就让人打开盖子准备出去。
话表两头,话说正统皇帝跑来钻进“宣威一号”装甲车里由于只有金英一人随行,因而没有人知道是皇上在里面,当正统皇帝无意中发出两炮,且其中一炮命中了王振的轿子时。王振那时就在外面,王振不过是为了避见刘越才称病休息其实精神头好着呢,眼见这晴空万里、难得在这塞上高原碰见这好天气,王振便想着出来走走。可就在离轿子几十步远的时候,他的轿子一下子就被什么炮弹给砸中了似的,一下子被炸得粉碎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是谁这么猖狂,敢炸咱家的轿子!”王振气激忙让身旁的东厂掌刑千户去察看,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东厂番子来报:“禀公公,是正统军的“宣威一号”装甲车发出的炮弹炸毁的,孟管事正与正统军的理论,谁知正统军的人理都不理继续往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