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宙也侧身看了一眼,不过一想到今晚要相约的那三位风骚绝色的俏尼姑就不由得感叹道:“同样是尼姑,差别咋就那么大了,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幻虚师太那样的。”
说着,刘宙就迫不及待地骑马跑去了铁佛寺,带着一两个随从的他刚一到铁佛寺就见铁佛寺的门虚掩着,暗道这幻虚师太还真给我留着门呢。刘宙说着就带着随从走进来,给守门的小僧丢了一锭银子就摇着扇子踱步走向铁佛寺台下的那座隐秘的尼姑庵,刚走进尼姑庵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芳香,再透过明亮的窗户一看,居然三个身材曲美的女子站在一个圆形浴桶上洗浴,那三个女子每一次将纤手往身上一滑,刘宙就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一下。
“用得着这么销魂吗?”不禁暗笑的刘宙咳嗽了几声,然后就步月走上台阶,敲了敲虚掩的竹门道:“不知里面可有人,本官因回京在此歇脚,可否容本官在此歇息一晚。”
里面的幻虚师太听后不禁狂喜,摸了摸有些发热的粉嫩脸蛋就朝另外两个小尼笑了笑,然后半裹着一件薄衣就来到门边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是何人?”
“本官乃怀宁伯刘越,因今日与师太见了一面便魂不守舍,以致定下三更之约”,刘宙憋得文绉绉地说道。
里面的两个小尼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而幻虚师太则也掩嘴笑了笑,将门轻轻一拉就一只手缠上了刘宙的胳膊,娇呼道:“大人!让奴家等得好苦哦!”
“本官也等苦了,美人!”刘宙迫不及待地抱起这让人骨头都酥软了的幻虚,猛亲猛摸就将幻虚师太刮个精光。另外两个小尼也就势跟了过来,俨然两条泥鳅在刘宙身上趴着绕来绕去。
当晚,刘宙连战三人而不倒,及至到了五更时分才累得睡了过去,而另外三个难得如此尽兴的尼姑也沉睡过去。
北直隶的巡按御史贺必张乃江鹤的同年,其为官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惧高官权贵最大的缺点就是专爱找权贵们的缺点,就在他当户科给事中时就曾经弹劾过三个尚书、八个侍郎、五个巡抚。正统皇帝见他太锋芒毕露才将他调为了北直隶的巡按御史,如今与他交好的只有江鹤一人。江鹤此次在信中承诺,只要他立即将当朝大学士刘越与铁佛寺尼姑通奸之事逮个正着,他和礼部尚书以及工部尚书就有机会将他提为佥都御史并外放巡抚。
贺必张一看完信就立即责令良乡巡检司的兵丁和良乡县令带着其衙役随他夜袭铁佛寺。贺必张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再次官升三极的机会,不由得笑了笑的他一来到铁佛寺就命人将铁佛寺围了起来。
守在外面的一个随从见有无数人打着火把走来,便立即拔出刀来喝问道:“来者何人?”
“奉北直隶道巡按御史贺必张贺大人和良乡县知县方辉启方大人之命,经有人举报铁佛寺的尼姑夜留朝廷官员且有不轨之事,特来查明!”良乡县巡检先站了出来喊道。而贺必张则一脚将这巡检踢倒在地:“谁叫你喊的,要是让里面的人跑了怎么办。”
这巡检只得告罪,然后就见贺必张走了过来拱手摇向天空喝道:“本官乃此地巡按,特来勘查铁佛寺尼姑奸情一案,速速让开!”
“让开?”这随从不知里面的刘越是刘宙假扮的还道是自家爵爷,当然也知道要是自己爵爷这事被这御史老爷发现了什么后果,便壮着胆子拦在门前道:“我们爵爷乃当朝大学士大司马,你们最好是知趣点离开,要不然要是等我们老爷知道了你们打扰了他老人家的清静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贺必张一巴掌摔在了这随从脸上,喝骂道;“本官打死你这狐假虎威的狗奴才,不过是走狗而已也敢和本官说话,不管你家主子是谁,赶快给本官让开。”
这随从捂着脸瞪了这贺必张一眼就跟旁边的一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正要往里走就被贺必张给派人拦住了:“想进去通报消息,没门!”说着就喝命道:“给本官闯进去!”说着这贺御史就挽起袖管,将这随从推到一边,一脚就将门踢开,然后亲自带着数百兵丁衙役冲了上来。良乡县令也不甘落后,亲自命人把守前后山门,只有巡检司巡检漫不经心地跟着贺御史进了铁佛寺下的尼姑庵。
贺必张一进尼姑庵就见一屋子灯火通明就不由得笑了笑,心想江鹤信中所说的那位刘太保铁定在此屋里了,丝毫没有担心这样会招致权贵嫉恨的贺必张立即喝道:“围上!”然后自己带着几个可靠的家丁径直朝那屋子走了过来,直接将门撞开后就见果真是三个尼姑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露着胸膛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似乎并不雄壮且用“骨瘦如柴”四个字形容更为贴切,贺必张见此人如此消瘦本有些怀疑此人不是刘越,但一看散落在地的绯红官袍和玉带就确定此人必是刘越了,要不然良乡县还有哪位三品以上的大员。
贺必张一挥衣袖,一士兵就心花怒放地看了看颇有西方人体艺术之美的三个尼姑然后将这三人推开将那男子拽了起来。可刚一拽起来,贺必张就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