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硬,接下来上正餐,希望你能继续硬下去。”杨广冷笑一声,将蓝面邪祖的一只胳膊吊了起来,撸去衣袖,露出苍白皮肉。
在蓝面邪祖恐惧的目光下,杨广举起一支蜡烛,微弱的火苗开始在蓝面邪祖手臂来回晃悠,直把他的皮肉烤的滋滋滋直响。
蜡烛的火焰不比其他,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把皮肉烤熟烤透,越是这样,越是疼痛。
就是在火海中被活活烧死,也比不上这样细细的小火慢烤。这种痛苦,是持续不断的,不光是**,更有精神上的。过程,往往比结果更加残酷难熬。
嗯!~~呜!~~
蓝面邪祖全身颤抖,被堵住的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痛苦之声,额头上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被穿透的琵琶骨也再次渗出鲜血。
“嘿嘿,不知道到你吃那些婴儿的时候,是否也有如此快感?”
拉过一张桌子,又摆了一个凳子,将那些点燃的蜡烛齐齐摆成一排。杨广将蓝面邪祖整条胳膊都摆上去,接受烘烤。
着自己皮肉被烧的金黄,直往外冒油,蓝面邪祖鼻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双拳紧紧攥着,青筋暴起。
冷笑一声,杨广一把掰开蓝面邪祖握紧的拳头,又拿出一只蜡烛,缓缓开始烤他的十指,一个一个的烤,十分仔细。
正所谓十指连心疼,蓝面邪祖终于忍受不住,在**的痛苦与精神的恐惧之下,他彻底崩溃。摇晃着黑漆漆的脑袋,眼中全是哀求之色,刚才的凶戾再也找不到半点。
“啧啧,这就受不了啊?我说你行不行,比起你徒弟麻叔谋,你可差远了,朕还没玩够呢。”
杨广咧着嘴笑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对付这等畜生,再残忍百倍的手段都不为过。若是直接杀了,那简直是太便宜他们了。
蓝面邪祖的恨意全无,满是恐惧与哀求。杨广挨个把蜡烛吹灭,将袜子从蓝面邪祖口中拽了出来。
“说说你的来历吧,还有那邪术?”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中蜡烛,杨广淡淡的开口问道。
人的意志一旦被击碎,那就是猪狗不如,蓝面邪祖对死亡的恐惧已然达到极致,杨广根本不不担心他有咬舌自尽的勇气。
“小人乃是四平山人士,幼年在山洞内偶的邪术一卷,修炼之后便成了这幅摸样,对外自称蓝面邪祖。前些年开挖大运河,收了麻叔谋为徒。此人凶狠非常,又是官面上的,小人许多事情需要依仗他,故而……”着杨广手中的蜡烛,蓝面邪祖将他的来历娓娓道来。
杨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草根邪修,能有如此道行,可见那卷邪术十分厉害。邪术行的都是损人利己之道,虽然快捷,却难以大成,为修道之人所鄙夷。
譬如蓝面邪祖与麻叔谋,这两人拘禁婴儿魂魄修炼邪术,虽然进展极快,邪法威力不凡,但后患无穷。最终,二人将会被那些鬼婴反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为了拖延鬼婴反噬的期限,二人根据那卷邪术记载的秘法,找出了生食婴儿血肉这一方法。生食婴儿血肉,可以增加自身的凶煞之气。凶煞之气增加,便可以让这些鬼婴惧怕,从而延缓鬼婴反噬的时间。
师徒狼狈为奸,麻叔谋身为官场之人,负责善后,蓝面老祖负责四处偷婴儿,两人一起修炼,共同进退。
此番麻叔谋被擒,刑场凌迟处死,蓝面邪祖本以为可以轻易将之救出。却不料有天宝将军坐镇监刑,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也给搭进来了。
“瘟煌伞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了解蓝面邪祖的来历后,杨广又开口问道。
“瘟煌伞是小人偷袭害死一个邪道修士,从他手中所得。那个邪修的道行很高,小人乃是……”蓝面邪祖唯唯诺诺道。
“还有什么?”杨广大眼珠子一瞪,厉声打断他的废话。这蓝面邪祖目光有些闪烁,显然是没把话说完,有所隐瞒。
“回陛下,当时还得到了一段《瘟煌诀》,奈何小人不懂瘟道,始终无法掌控此宝,《瘟煌诀》就在小人袖中。”到杨广手中的蜡烛又被点着,蓝面邪祖浑身直哆嗦,连连开口道。
从蓝面邪祖袖中翻出《瘟煌诀》,杨广心头暗喜,他就知道这老畜生手中得有类似的东西,否则绝对不可能撑开瘟煌伞。
与瘟煌诀一起搜出的,还有蓝面邪祖当年得到那卷邪术。这邪术乃是记录在人皮之上,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却依旧未曾风干,那人皮上的血迹依然清晰可见,仿佛刚刚剥下来似的。
这这人皮卷来的邪异,杨广微微皱眉,翻手将其丢在地上,撒了些蜡水上去,用火点燃。这种东西,不应该留存于世。
嗤嗤!~嗤嗤!~~
点燃的人皮卷发出嗤嗤嗤的声音,仿佛是个活物,火星乱蹦。明明已将之点燃,可火焰却丝毫温度也没有,反而透着阵阵寒意。
“哼,天子脚下,邪物也敢猖獗,给朕散。”着人皮卷的异样,杨广冷哼一声,一脚踩在人皮卷上方,用力的碾了几碾。
噗!~~~
仿佛一个被踩泄气的皮球一般,一股黑气从人皮卷上喷涌出来,朝杨广卷去。可这些黑气尚未接触到他,便被真龙之气冲散,消散于无形。
与此同时,蓝面邪祖浑身抽搐痉挛,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双目整个凸了出来,仿佛经历着人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情。
蓝面邪祖体内鬼婴,在这个时候展开了反噬。而那被火烧的人皮卷,居然发出了凄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