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东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当然知道不能随便乱改,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要念给你的这一篇功法并不会与你们舞家的功法出现冲突,也不会影响你现有的修为,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罢了。”
听到他的保证,舞阳这才沉默下来。
随后,赵思东便用一种古怪的章节缓缓的念了一篇口诀,念完之后问道:“怎么样,记住了多少?”
舞阳闭目回忆了一番,轻声答道:“只记住了三成左右。”
“三成?”赵思东挑挑眉头,“三成已经不算少了,一般人能记下一成就算不错了。我再给你多念几遍,什么时候你能完全记住了,就告诉我。”
舞阳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好的,东哥。”
随后,赵思东就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口诀,一直念到第七遍结束的时候,舞阳才再次开口道:“东哥,我已经全部记住了!”
“好,那你现在就开始按照口诀开始修炼吧,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也别感到惊讶,我会在旁边为你护法的。”说完这句话,赵思东便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盯着舞阳。
而舞阳则敛住了全副心神,都投入到这一场修炼当中来,虽然是第一次和赵思东见面,但是他在家族时就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赵思东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疑问,只会照做,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在朋友面前动什么坏心眼儿!”
有这句话打底,所以舞阳才敢如此信任赵思东的话,否则的话,换一个人来如此贸然让他改练别的功法,他早就翻脸了。
十分钟过去了,舞阳的身体忽然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的皮肤虽然不像舞月那种女孩子般的白晳,但也算得上是很白净了,然而此刻却开始慢慢发红,就仿佛是刚刚泡过热水澡,又或者是蒸过桑拿似的。
不但如此,他周围的空气中,温度也开始缓缓上升,从一开始的正常温度,逐渐上升到较高的温度,若是此刻有人挨着他的话,搞不好就会被烫到。
随着温度的升高,他的体表开始沁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珠,然而还来不及擦拭的时候,汗珠竟然就直接被皮肤表面的高温给蒸干了!
一时间,舞阳的身体似乎被笼在了一层氤氲之中,如仙似幻。
这一切变化舞阳本人并不知情,他正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当中。
……
陈尚好用力的吸了一口手指间的香烟,然后大力将它按入烟灰缸中。
他的双眼满是冰寒之意,冷冷的望向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孙德仁,虽然没有说话,但那股杀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老陈……”孙德芳坐在他的身边,脸上满是愧疚之意,想要劝几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张这个口。
毕竟,之前她听信了自己弟弟的谎言,错怪了自己的丈夫,现在陈尚好要对孙德仁做什么,她都找不到什么立场站出来阻止。
就算陈尚好要把孙德仁打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别看孙德仁在孙家算是独苗一根,可是却从未对孙家的企业有过任何贡献,这样的独苗,要来何用?
更何况……孙家老太太曾经无意中表露过一个对她很不利的心思——孙德仁再不争气,那也毕竟是孙家唯一的一个男丁啊,按传统来说,家族的产业必须交到嫡系的男丁长子手上。
孙德芳对此很不以为然,她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大集团凭什么就要轻易交出去?如果早知道孙家的企业要交到一事无成的弟弟手上,她才不会费那么多的力气去打拼呢,有那工夫,还不如自己开一家公司,熬上几年,变成一个集团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这样的前提,孙德芳对于弟弟欺骗自己就感到非常齿冷了,若不是常年对弟弟的疼爱形成了惯性,只怕这会儿她早就发飙了。
饶是如此,孙德仁也感觉到阵阵压力,他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有心想要拂袖而去,可是一想到跟姐姐闹翻的后果,他就不由自主的怂了。
没办法,以往这么些年来,每当他缺钱花了,唯一能给他经济支援的只有这个姐姐。
每当他在外面闯了祸事,唯一能帮他摆平麻烦的只有这个姐姐。
所以,他只能忍,反正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姐夫给揍一顿,难不成还会被打死?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基本上可以断定,如果真的被姐夫给揍了,事后姐姐给出的补偿绝对不会是一笔小数字……
客厅中压抑的气氛良久都不曾散去,陈尚好在抽完了一整包烟之后,终于缓缓的开口了:“阿德,你的事就别再搞什么风浪出来了,我虽然很生气,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夫,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但是,如果让东少知道了你做的事情……阿德,不是姐夫吓唬你,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那就绝对是一个奇迹!”
一句话,让在场的孙家姐弟同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