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斩在血地里连滚带爬,犹在顽抗。
他手上夺得了一只铁棍砸到一人左背就吃了一叉钩鲜血淋漓他抢过来钢钩右大腿又受了一枪皮肉翻卷他扯回来钩镰枪后脑又中了一狼牙棒天昏地暗……
披头散发状如疯魔的屠斩,向灯火下得两桌人,远远的伸出了手,哀声乞求道:“帮帮我——你们救救我——”
他们又是谁?
他们会出手相帮出面相助吗?
楼下战局的发展空前惨烈又扑簌迷离……
楼上呢?
楼上,熊东怖正在强迫逐月用小嘴儿给他口,小姑娘拼命摇头躲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熊东怖色心大起不顾不顾的小牛不吃老草强按头——
就在这时,一直没发声的飞花,大叫了一声:“等一下!”
熊东怖挺着他那跟臭气熏天的的活儿停了一停,歪着头不解的看着飞花的花容月貌玲珑身:“你喊什么?小贱货!”
“你要口,”飞花恐惧已极却鼓足勇气大声喊道:“我给你口!”
熊东怖回头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小婊子你喜欢给大爷口?”
飞花挺起胸膛,大声吼道:“我妹子还小,你别搞她,你要搞就搞我!”
熊东怖兴致颇高好整以暇的笑问:“哎呀?你个小贱婢,你是舍不得我日她?还是你那儿痒了想让大爷日你?”
飞花用力忍住了泪紧紧的抿住了唇:“小四比我年纪小……她不会那个……你要做畜生做的事,找三姑奶奶我好了!”
熊东怖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你在你们姐妹里,也确实脸蛋最漂亮、身材发育最好的一个。”
“三姐姐,不要……”逐月才一开口,红菱小嘴就被熊东怖堵住,下面半句含混不清咽回肚里。
流风大声痛苦道:“老三,姐姐们平时都错怪你了,对不起……”
飞花紧紧咬住了牙,不说话。
熊东怖一面享受,一面笑道:“想替换你小妹子可以,那乖女儿告诉爸爸,是不是喜欢爸给爸耍。”
委顿墙角的飘雪,内伤加剧,已经昏迷不醒。
飞花流下了愤怒的泪,他委屈的道:“是。”
熊东怖装腔作势的道:“是什么啊?爸爸听不清楚啊?”
“乖女儿喜欢付给爸爸耍。”飞花一口咬住自己粉粉嫩嫩的手臂,咬出了印,咬出了血。
“小贱货给爸爸大声点!”熊东怖并不满意的道:“爸爸听不见。”
“乖女儿喜欢付给爸爸耍。”飞花大声了些。
“爸爸还是听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啊?”熊东怖单手抱着逐月的小脑袋,猛力的抖胯,小女孩儿又呛又噎,喘不过来气,已经开始翻白眼起来。
飞花大急,她嘶声道:“你还想怎样?!”
“爸爸要你把话说得清楚明白一些。”熊东怖好像很高兴这种情境、很热衷这些调调一样。
“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飞花痛苦地哑声问道。
“我要你说:我要爸爸干我!女儿嫉妒亲爸爸干妹妹!我喜欢爸爸干我!”熊东怖洋洋自得的道:“快点大声说给爸爸听!”
“你……”飞花一迟疑,熊东怖凶焰一盛,腰一用力——
眼见小妹不支,飞花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爸爸干我!女儿嫉妒亲爸爸干妹妹!我喜欢爸爸干我!爸爸快干我!”
熊东怖笑了。
他得意的笑了。
然后,他满足的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哧”的一声、“噗”的一下没根强塞入飞花的樱桃小口里马上送抽起来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刺激、断断续续、呻吟不已……
逐月遭此侮辱,幼小心灵经受不住打击,昏厥在旁。
熊东怖的那活儿,就在全无抵抗能力的飞花小嘴里进进出出。
流风悲鸣一声,她狂嘶:“停下来——”。
“爸爸现在很享受很舒服,”熊东怖一手控制住流风的琴弦,一手扳住飞花的下额,一挺一搐,侧过半边脸,死里阴气的、鬼声妖气的道:“大女儿别急,等亲爸爸和你三妹妹耍够了,再来干你!”
正惬意得意时,他的那活儿突然一疼——
他那攻入在飞花喉里的那活儿,竟然给女孩子一口咬断了!
熊东怖的那活儿一断,疼得入心入肺入脑入肾入骨入髓入土为安,一路从断根处疼起,疼疼疼疼疼疼疼遍全身,怎么一个“疼”字了得?
只听飞花“喀呸”一声,把那半截腥臭无比臭气熏天中人欲呕恐怖狞狰的那活儿唾于地上,急声大喊:“姐妹们动手!”
流风如梦初醒喜出望外并且尽一切力量飞身扑出动了她蓄势已久的盛怒一搏全力一击拼命一杀!
那根琴弦,陡然脱离了熊东怖的控制,直直刺穿了熊东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