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由四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抬进来一张装饰精致的床,床上放置着一把紫檀木躺椅,躺椅上半卧着一个人,这个人长发飘飘,身穿着华丽的衣服,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摇着,眉清目秀,翘着兰花指,两只阴森森的眼睛放射出冰凉的寒光来。不过脸上笑容可掬,气定神闲。真的有“玉带绕凝脂,惊作惊鸿瞥。红妆绾流苏,回眸百媚生。”可惜他不是女子,是一个男人。
“魔宗派”付总舵柳思绵的突然出现,让胡媚娘和沙麻暗自松了一口气。
唯有袁丁他们毫不在乎,袁丁甚至很有兴致地看着柳思绵,嘲笑般的说:“哟哟哟,好大的气场哟,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是谁呀,到《逍遥楼》来干什么,我们可不好男风哟。”
张九均与郭襄岭也跟着嘲笑起来。
柳思绵眼睛往上一瞄,袁丁只觉得心里一颤,呼吸都困难起来。
柳思绵继续用软绵绵的声音说:“不错,我好男风,但你们三个人不行,白给都不要,因为你们长的和癞蛤蟆差不了多少,都长成这样了还出门,家里人也放心吗?”
柳思绵的嘲讽让袁丁他们神色大变,袁丁毕竟是老大,还沉得住气,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是使部左侍郎袁炳翼的儿子袁丁,另外两个是参军张志的儿子张九均,参议郭襄岭的儿子郭事兴,人称‘京城三条狼’,是不。”
袁丁外强中干地回答说:“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还不快跪下磕头认罪,我会考虑放你一马的。”
“我柳思绵上跪父母下跪恩师,还从来没有跪过杂种,你们也配?”
“你你你,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逍遥楼》给我砸了。”袁丁气急败坏地喊道。
手下的家丁呼呼啦啦围上来。
柳思绵突然从躺椅上站起来,身体一跃,轻飘飘就跳上三楼,转眼间来到袁丁的身边,手一指,袁丁只感到全身的筋骨都错位了,剧烈的疼痛让他蹲下身体,张大了嘴就是叫唤不出来,脸变得煞白,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张九均与郭襄岭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人也被点中,对方的手指根本没有碰到他们的身体,和袁丁一样都蹲下来,脸煞白,痛苦的全身哆嗦,叫布出来。
柳思绵冷冰冰说:“对付你们这种杂种,一根手指头就够了,你们不会死,但你们会生不如死,天下没有人能够医治这种病,神仙也不行。而且这种病每隔三个时辰发足一次,时间是半个时辰,不用我的解药,最多能活三年,你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