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脉位于青海省东北部与甘肃省西部边境,山脉自西北至东南走向,包括大雪山、托来山、托来南山、野马南山、疏勒南山、党河南山、土尔根达坂山、柴达木山和宗务隆山。祁连山地势险要,山峰多海拔4000~5000米,终年积雪,山间谷地也在海拔3000~3500米之间。
祁连山的库库诺尔岭在甘肃境内,海拔3000多米,是一座并不起眼的山脉,属于森林草原带,有云杉、圆柏、杨树等林木以及鞭麻、黑刺、山柳等灌木和大片的草原,真的像诗词里所描述的“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登上库库诺尔岭,一条山路直通库达拉神庙,刘璟一行人走在山路上时,他们不会想到沿途曾留下“刀疤脸”胡和鲁的足迹和汗水,山间的小路凹凸不平,曲曲折折,路边纷乱地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两边的陡峭的山体和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像个山石巨人紧紧贴着你,胡和鲁气喘吁吁,一边走一边骂农奇,怎么给我指了这么一个难走的山路。
乌珠穆沁草甸的那次战斗让胡和鲁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数千条恶狼一起冲过来,张着血盆大口的情景,让胡和鲁吓的双腿发软,若不是“铜锤”阿古达木拼力相救,他早就没有命了,阿古达木守护着他往外冲。结果被“叉神”黑虎踩死。手下的五百马匪也溃不成军。胡和鲁心里叫着:“完了,彻底完了。”他拼命冲出来,想起在死牢里的农奇,现在只有唯一的一条路,去祁连山。
胡和鲁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寻找到库库诺尔岭,险要的地势吓他一跳,山路不能骑马,他徒步蹬上山来,走走停停,在半山腰,一幢散发着金黄色光泽的神庙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库达拉神庙。”他高兴的喊出来,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头上,休息够了,胡和鲁来到神庙的门口,依山而建的神庙庄严肃穆,两扇血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墙壁上雕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刻图案,都是一些神仙升天图案,奇形怪状的。
胡和鲁无法想象这些图像的含义,用力叩几下庙门,一会庙门被打开,探出一个光头喇嘛来,胡和鲁又吓了一跳。
这个人也实在太丑了一点,一只眼睛没有了,眼眶是空的,左脸上是被火烧伤的疤痕,简直和恶魔差不多。那人看着胡和鲁,粗暴地说:“今天不是庙会,不接待客人。”就要关门,胡和鲁连忙说:“我叫胡和鲁,是农奇将军派来的人,有要事相告毛腊喇喇嘛。”
那人立刻停了手,再一次关注着他,闷声闷气地回答说:“我就是毛腊喇喇嘛,你说你是农奇将军派来的,有什么证据呢?”
胡和鲁把自己脖子上挂的佛珠递给他,毛腊喇喇嘛接过来一看点点头说:“请进来。”
走进神庙,胡和鲁的眼睛就不够用了,庙宇不大缺五脏俱全,蹬上石阶迎面是大经堂,可见造型精美的千手千眼观世音塑像,两侧有两尊装饰华丽的佛像,左为莲花生,右为强巴佛塑像。 两边分别有卓玛殿和护法神殿。毛腊喇喇嘛一声不吭,直接把胡和鲁领到后殿,顺着不长的游廊进入喇嘛起居的内室,毛腊喇喇嘛简单了解了情况后对他说:“胡先生请稍后,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叫人给你送来吃喝。”
胡和鲁点点头,一屁股坐到木板搭建的床上不想起来了。
片刻功夫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穿僧袍的人轻手轻脚走进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两大碗菜和一大碗米饭,还有一壶酒,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胡和鲁有点发懵,神庙里面也吃荤吗,碗里面分明是肉,散发着香味,吊人胃口。
僧人小声说道:“胡先生请慢用,不够的话就叫我一声。”
胡和鲁又一次愣住了,那僧人发出的分明是女人的声音,要不是她戴着僧帽,胡和鲁还真的不敢认为她是女性。神庙可以男女混杂吗?从声音和体型看来那个女僧人年龄不会太大,手很细腻,转过来面对着他时,胡和鲁内心动了一下,女僧人很漂亮,长着一双媚眼,低着头迅速走出去。
胡和鲁真的饿了,也想不了那么多,扑倒桌上就大吃起来,又是酒又是肉的,肉很香,不是猪肉之类的,是山上的野兽,酒很醇,入口柔和,吃饱喝足也不见毛腊喇喇嘛进来,胡和鲁干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一口气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女僧人又端来早餐,馒头稀饭和咸菜,吃喝完毕,胡和鲁问道:“女施主,毛腊喇喇嘛在哪里,为什么看不到他呢?”
女僧人回答说:“毛腊喇喇嘛出门办事去了,说是几天后才能回来,叫你耐心等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