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不过,抬手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放到唇里,一根一根手指地亲吻,拉着她的手,按到他的那个东西上面,烫得她直想甩开。
困窘不已。
又听到吃吃的低笑,她又羞又恼,想动却又动不了,有些咬牙切齿。
而对方却不管不顾,温厚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小笼,又捏又揉,搞得她好想尖叫!
然后……
“灵修,你这个变态!”
水流云大喊出声,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清雅脱俗房间,墙上挂着一幅泼墨的牡丹画,靠窗户的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还有一盆开的清雅幽香的兰花,旁边摆着一架古筝,四角古兽薰香炉的青烟正萦绕迷漫,散发出一股玫瑰花的香气。
绣着白色梨花的宫纱随风飘动,遮住外面射进来的太阳,百花精心雕刻床上,挂着白色鱼虫玫瑰花的幔帐,桔青色的绣花枕头,大红的被褥上绣着大朵的牡丹。
只有她一人。
气喘吁吁,春、情、泛、滥,面如桃花!
而身上的亵衣,还好好的穿着,被子也盖得好好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浑身似乎是出汗了,感觉粘粘的,泥霉!
果然是梦!
好羞射!
水流云羞得再度把头埋到被子里,全身酸软不已。
幸亏房间里没人,侍候的丫环们,她没开门叫进来,是不敢闯进来的。
“没想到云儿做梦也想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一抹颀长的金丝银锦站在珠帘对面的小厅窗棱旁不知多久,此时才缓缓出声,声音温醇迷人,带着点点的慵懒,挑逗意味十足。
水流云一惊,抬起头来,巡声望去,正是灵修。
他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本书,翻看着,阳光透过窗户,在他的背后射了进来,就好像是他自身发光一样,让整个房间瞬间温暖火热了起来。
啊啊啊!想到刚刚的春、梦,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你别,别臭美了!谁,谁会梦到你!”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话一出说,她就后悔了。
人家灵修只说“想着我”而没说“梦着我”!
“呵呵,是么?”
灵修低低吃笑,将手中的书放于桌案上。
“是。谁会梦见你这个家伙!才不会是你呢!”
水流云别扭地嘴硬,啊,应该是出汗了,身上好粘糊糊的,好想洗个澡,啊,被人知道她做了春、梦,一大早地起来要热水洗澡,一定会在背后取笑死她了!
嗯,还是忍一忍吧。
真讨厌,怎么做个春梦,浑身都酸软得没力气一样!
真是羞死人了!
“那我要检查检查,我的云儿是不是真的没有梦到我!”
灵修恶趣味地道。
水流云猛地瞪大了眼。
珠帘一阵的晃动,明明在外间的他,瞬间就坐到了她的床上,让她连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那只好像开了窍一样的色狼,将堵住了她的嘴。
王八蛋,别人的梦还能检查?骗小孩呢?
水流云抬起粉拳,拼命地捶打他,放开,放开,你个坏蛋!
淡雅的竹香味,一团一团地将她给围绕,像一个挣扎不开的笼子一样,拖着她往下沉,往下沉。
一大早地搞这个,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她口臭!
呃,捂脸。
人家才十几岁,又有神功护体,绝对没有口臭之类的!
一响,他放开了她,皱着眉道:“你说谎,你梦到我了。我检查出来了。”
水流云愤愤地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差点要咬断舌头。
什么?!
“你的脸皮真厚,自大得够可以了。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她十分鄙夷地道。
“云儿,为夫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你说,为夫不占你便宜,占谁便宜去?”
灵修很无赖,放开了她,却将头枕在了她被子下的腿上,还舒服地慰叹一声。
房间里顿时暖昧升级。
“我要起来了,你让开。”
她推了推他,脸红扑扑的。
不仅仅是因为做了激、情四射的春、梦,还有刚才他那一通热情如火的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