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牲!”
花倾心羞怒不已,无助至极,拼命地捶打他。
一丝委屈,竟然袭上心头。
委屈?……
花倾心有些怔愣。
没等她弄清楚她为什么会觉得委屈,灵智被打得怒火又起,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阁楼里走,淫笑道:“看来教训还是不够的,很快,本宫就让你明白,谁才是畜牲!”
竟敢骂他是畜牲,如果他不做些畜牲做的事情,是不是就太对不起她对他起的这个称呼了?
“浑蛋,你放开我!”
花倾心又恨又羞,又怒又无力。
女人的身体都是有记忆性的,在灵智强逼她的时候,除了愤怒和耻辱之外,她似乎还感觉到了另外的一种不可思议的依赖的感觉,好像身体找到了归宿一样,对他的靠近,全身上下竟然可怕地叫嚣着欢喜!
“很快,你就会求着本宫不放开你!”
灵智在她的耳边低低地淫笑道,张口一含,咬住了她的耳垂。
这是她的敏感点。
每次他含住它的时候,她的那个地方都会紧得夹他夹到生痛。
越是这样想着,他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花倾心果然没让他失望,又羞又怒又恨又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灵智得意,哈哈大笑。
“殿下,不可!姑娘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玉书一急,把话给喊了出来。
灵智的笑凝住,脚步一滞,低头审视着花倾心:“身孕?”
花倾心屈辱地咬唇,躲闪开他的视线。
灵智扭头,像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玉书,问道:“身孕?三个多月?”
玉书点了点头,道:“胎儿才刚刚坐稳,你不可伤了她。”
灵智有过不少的女人,但是,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立太子妃,所以他临幸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是有身孕的,统统在事后都被灌了药。
这些,都是在东宫的时候,宫里有专门的婆子和太监负责这些事情。
而花倾心,是被他掳走了之后,置在身边的玩物,他日宠夜宠,只想行鱼水之欢,哪里会想到避孕这事,这有,也不奇怪。
听完玉书的话,灵智冷哼一声,道:“把他们统统押下去关起来。”
“殿下,你不可伤了姑娘!”
玉书急得大叫。
这都有身孕了,行房若是不注意,他们辛辛苦苦才保下来的孩子……重要的不是孩子,而他们姑娘的身体,会因此而受不了!
灵智置若罔闻,将花倾心给抱回了床上。
花倾心一得到自由,就缩到角落里,道:“不许碰我!”
灵智唇角上扬,一把抓住她的脚,将她拖了过来,身体压了上去,定住她的双腿,制住她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没有压在她的肚子上,脸贴着脸,竟是十分亲密地道:
“没想到本宫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长在你的肚子里。”
花倾心浑身一震,以为他会不顾她的身体而乱来,但是,这句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温柔,好像,他也很期待这个孩子一样。
一时间,竟是不再挣扎,只是目光带着惧意、恨意和防备,直直地望进对方的眼里,探究着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是想要这个孩子,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心心。”
灵智低头,对着她的眼睛吻了下去,竟是温柔无比,道:“别怕别怕。”
花倾心却徒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这只畜牲,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一向对她暴虐的他会这么的温柔,这比对她暴虐起来更加的让人害怕!
“我不怕。”花倾心颤抖着声音道。
她真的不怕,她只是恨!
“我没想到你竟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心心,我很感动。”
灵智居然松开了她,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小腹。
两个月前,她就逃离了他的身边,如果她不愿意留下孩子,只怕早就喝了堕胎药流掉了,可是她却没有。
看那叫玉书的婢女说的话,好像还挺辛苦地把胎给坐稳了。
这是不是说,她其实是……喜欢他的?因为喜欢他,才会给他生孩子?
灵智的眼眸,淫意散去,喜意上头,看着花倾心的目光,竟是万分宠惜。
花倾心有些傻眼。
她宁愿对上一个对她残忍又暴虐的灵智,也不愿意对上现在这个温情款款的灵智。
她摇了摇头,难道她是个被虐上瘾的体质?她潜藏在心底深处居然喜欢虐暴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