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的男人周福全一向跟川子交好，她自是站在萧家一边的，“大婶，你也讲点道理，是你冲过去要打川子媳妇，川子才把你扔下河的，川子媳妇从头到尾又没惹你，你一口一个丑货、一口一个要煽她的，难道要人家站着不动让你打，你当你谁啊！”

“就是。”旁的人对刘郑氏的泼劲儿也相当讨厌，“人家苏轻月不过站在那，像是碍着她了一样……”

刘郑氏见没人帮衬自己，干嚎了几声，骂咧着往岸上爬。

刘香莲赶忙用力拉她，“娘，抓着我的手……”她一身的湿透，衣服全都贴在身上，蹲着拉人、使力的动作，胸被膝盖挤得变形。

一旁的一些男村民看得各个眼睛直溜的，有些甚至暗中吞了几口口水。

刘郑氏好不容易被拉上来之后，刘香莲站起了身，小手捂着被甩了一巴掌、肿得半天高的脸，哭得抽噎，“川子哥，我承认是我说了你媳妇几句，是我不对。可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咋能为了个丑女人……那么对我……”

“别一口一个丑女人。”萧羽川盯着她那张秀气的脸，“你也不见得多漂亮。”

刘香莲本来就喜欢川子，她娘给她说了很多次亲，她就是觉得川子好，只川子家太穷才不愿意嫁过去，现在见他真有媳妇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见他又不待见自己，别提多难受了，“川子哥……”

眼泪直往脸上流，哭成了个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