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康的咆哮,杨铁心嘴角露出了一抹悲怆的情绪,一句话也不说,扶着包惜弱朝椅子走去。
就在这时,郭靖一脸愤怒的看着杨康:“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的父亲,生你养你的父母,你怎么能不认他们?你这样的行经,与畜生何异?”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贱民!”被郭靖指责,杨康大骂一声,看着杨铁心的背影大叫道:“我叫你放下我娘你没听见吗?”
“杨康!你这个畜生,给我闭嘴!”丘处机看不过去了,看着杨康,顿时咆哮。
“臭道士,该闭嘴的是你,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反贼,今日欺辱于我完颜康,总有一天,我大金国一定会将你们全真教夷为平地,我完颜康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杨康癫狂的怒骂着。
“你你你……你这逆徒!”丘处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口鲜血涌上喉咙,从嘴角逸散而出。
“师弟!”马钰一惊,顿时大叫一声。
看着场内此刻的状况,唐诚嘴角带着一抹冰冷的笑。
“丘处机,这就是你所谓的教导成才?似乎不对吧?”对于丘处机,唐诚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你……”丘处机恶狠狠的看着唐诚,指着他,手指都在颤抖。
“敢问阁下,我师弟可曾与你结怨?”就在这时,马钰看着唐诚,有点愤怒问道。
“没有结怨!”唐诚笑了一下:“今日以前,我与他连认识都不认识!”
“那阁下为何要咄咄逼人?”马钰愤怒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唐诚看着马钰,话锋一转:“听你的意思,好像他丘处机做了这等不忠不义之事,我还不能说,不能将之拆穿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马钰脸色一变。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唐诚冷笑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十八年前,你丘处机引一己之私,将郭杨两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十八年后,他又将杨康置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作为朋友,他此为不义。作为臣子,他此为不忠。作为师长,他此为不仁。作为徒弟,他此番作为乃是给王重阳脸上抹黑,此为不孝。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难不成你马钰还想仗着全真教的名头替他掩盖,不能让人诉说?”
唐诚冰冷的笑着,此话一出,马钰、王处一、丘处机的脸尽数黑了下来。
“大胆狂徒,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危言耸听。”就在这时,王处一破口大骂:“我师兄这十八年来无时无刻不在为郭杨两家赎罪,这杨康成为今日之状,全是他自己心术不正造成的,跟我师兄有何关系?倒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郭杨两家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件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贫道看你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十八年前牛家村的事情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我看你就是郭杨两家惨遭家破人亡事件背后的谋划者吧?你这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现在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污蔑我师兄名声,当真是觉得我们全真教好欺负是么?”
王处一开口,便是一盆污水朝着唐诚泼来。
这一番话说下来,当真是言辞犀利,便是那马钰跟丘处机,二人脸上都变色了,看着唐诚,眼中露出了冰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