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的翻身下了马,揪起地上的一个仆役,平生大声喝道:“府库在哪里,快带路!”
“这。这边……”
仆役颤颤巍巍的在前带路。
“哎,老黄,你臀部的伤还没好呢,已经没有战事了,让我先给你敷药!”
解语从怀中掏出了一些金创药,追在爪黄飞电身后。
奈何爪黄飞电就是不肯停下脚步,死死的跟在平生身后,那份忠诚和执着,险些将解语给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你看看,老黄真是太忠心啦,都已经受伤了还是紧跟着你不放!你这个做主人的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它!”
“……骗谁呢!”
平生回过头,幽怨的瞪着爪黄飞电,道:“这头死马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他不是在跟着我,是在跟着这个仆役,准备洗劫曹仁的府库呢!”
“嘶……”
爪黄飞电甩着脖子嘶叫了一声,表示对于平生误解它忠心的言论,感到十分的愤慨。
很快,仆役就带着平生到了一座钢铁打造的巨大府库前。
铁制的大门上足足挂着三把大锁,由此可见里面存货的丰足。
平生挥动着手中的天龙破城戟,迅速的将铁锁劈断,推开了厚重而又冰冷的大门。
府库内十分的宽敞明亮,入眼处竟是大大小小的木箱。
从几个打开的木箱中可以看到罗列整齐的银两,一行行,白花花的,晃得平生有些恍惚。
“发了,这是要发了……”
平生的双眼倒映着满库的珠光宝气,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而后迅猛的扑到那一堆堆的白银上,摸摸这个,拿拿那个,逮着什么就往怀里装什么,恨不得将整个府库全部搬空。
就连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也是一个个目露狂热之色,不管不顾的扑到银堆里。
“嚓……”
一声清脆的瓷器摔破声响传来,平生这才稍稍的清醒了些许。
抬头望去,却见爪黄飞电在府库的木架上乱拱着,马嘴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木架上的一些灵药,一不小心将木架上的一个玉瓶打碎。
“败家的玩意!”
平生纷纷的咒骂了一句,而后强行拉着爪黄飞电的缰绳,将这头祸害从那些摆放着灵丹妙药的木架前移开。
平生十分难得,十分肉痛的将怀里的银锭扔回了木箱里,声严色厉的喝道:“所有人都听好了,从府库之中抬走六箱白银,其他的一切不准妄动,违令者斩!”
军士虽然不甘,然而他们却很清楚,平生的军令远比其他的将军要严酷,真要违反的话,那是定斩不饶的。
当下只能讪讪的抬起六箱沉甸甸的银两,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府库。
“解语,快!”
平生火烧火燎的从木架上将所有标有丹药名字的玉瓶取下,放进解语的银镯中。
而后又偷偷的从每个箱子里刮出一层银两,直至将解语银镯中的空间塞满,这才满脸遗憾的走出了府库。
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耀眼,照在平生那张严肃正经的脸蛋上,浑然就是一个富贵不能淫的正人君子形象。
若非方才亲自跟在平生身后,解语甚至不敢相信,此刻银镯里的宝贝都是他贪墨收刮来的。
“府库中的一切东西,要等关将军亲自过来查收。你们几个严格的把守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平生派头十足,字正腔圆的喊道:“若是有人敢心存侥幸,定斩不饶!”
“嘶……”
众人全部应诺,唯有爪黄飞电发出一声充满鄙夷和不屑的长啸。
而后扭动着肥硕的马臀,可怜兮兮的围着解语转悠,将那伤口**裸的展现在解语面前,以此索要灵药作为报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