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德还以为这样,普生大师应该会有所动容,可谁知,普生大师只是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不敢是愚忠还是什么忠,老衲只认这个‘忠’字!若要老衲去做不忠不义之事,那还不如直接取了老衲的性命!”
普生大师将话说的如此斩钉截铁,没给陈九德留下丝毫颜面。陈九德内心很是愤怒,差点没忍住将普生大师一掌拍死。然而依旧面带笑容地说道:“普生大师真乃大忠大义之人,陈某佩服!”
“不敢不敢!”
“既然大师如此坚定了,那陈某也不再多言了,不过还是希望大师能够再仔细斟酌斟酌。”陈九德道,“陈某先走了,大师需要什么,尽管向这里的门卫开口,陈某绝对不会委屈了大师的!”说罢,背着手,慢慢走出了牢房。
陈九德就什么也不顾的走出了牢房,竟然连牢门都没锁,这让普生大师极为吃惊,他喊道:“陈大人怎么不锁牢门?”
陈九德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回道:“既然关不住大师的心,那关着大师的人又有何用?”
“陈大人的意思是放老衲走?”普生大师诧异地问道,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陈九德会放他走。
陈九德点了点头,道:“是的,大师请自便。”
普生大师显然不相信陈九德的鬼话,他冷喝一声,道:“陈大人还真当老衲是傻子啊?老衲出得了这牢门,难道还出得了这地牢,出得了这陈府吗?”普生大师很明确地知道,陈九德是决不可能会放他走的,地牢外面肯定有重兵把手的。
陈九德一阵狂笑,道:“既然普生大师甘愿待在这地牢里。那陈某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还是希望大师能够再仔细想想,到底该不该跟随陈某去办大事?”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地牢。
陈九德一走,立马有一群陈家官兵走了进来。将普生大师那间牢房的牢门锁了,然后再将地牢的大门也给锁了。
普生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他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还好没有走出地牢,不然就一命呜呼了,“陈九德的苦情戏演得可真够动情的!阿弥陀佛…”普生大师自言道,然后坐下了地面,在那打坐安禅,念经诵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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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语弦在关押了普生大师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出了陈府,带着一帮陈家官兵。再次去了少林派。
少林派人一见陈家官兵兴匆匆赶来,立马做好防御准备,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让他们毫不费力地走到了大雄宝殿。
少林弟子们纷纷持起长棒,紧紧把守在少林派外,静待着陈家官兵到来。
陈家官兵一到,双方各自怒视着对方,战火似乎一触即发。
陈语弦站在陈家官兵前列,而少林派的四大长老则站在少林派弟子的前列。
一少林长老大声叱道:“妖女,我方丈呢?你们把他带到哪去了?”那充满仇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陈语弦。
陈语弦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并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因为她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来打斗杀人的,遂妖媚地笑道:“普生大师在我陈府生活得很好。他还要本小姐传话过来,问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去陈府住?”
“放屁!方丈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别在这玷污方丈的形象!”一少林长老可听不惯陈语弦如此诋毁普生大师,遂不假思索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