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也都动不了分毫。好像身上压了一座大山,或者说,好像身体已经不是她的,她完全支配不了。
她这是怎么了!
“无妨。”白莲花安抚她道:“这只是你魂归本体之后的不良反应。”
没有不良反应,这正是妖帝的移魂*的高明之处。
摩柯的脑子终于能转动了。
解除禁制?无照他们真的做到了?魂归本体?她跟欲奴换过来了?转眼看见她软绵绵搭在白莲花胸前的右臂,唔,依照上面的伤痕看来,确实这就是她的身体。
“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不可以浸水。”
摩柯看着自己未包扎的手,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骨头恐怕还得将养些天。
见她若有所思,白莲花简单解说道:“你公婆一向都很善于伪装演戏,我的计划在他们手里进行得很顺利。”
是么?那可真是好极了!可是那个人竟会被无照操控?若非那人尚知廉耻,不敢将丑事外扬,又骄狂气盛,目空一切,必定把蛇君拉来相助,白莲花的计划恐怕就要不易施行。
白莲花继续解说道:“他有大神的加持之力庇佑,你婆婆再擅镇魂术,且有骏吾相助,也极难侵入他神识。但他绝没有想到,他自以为识破的‘无照’是你公爹假扮,而你却才是真正的杀招。”
杀招……那个人死了么?
“你婆婆毕竟不是我能使唤之人,她与那个人的恩怨,有她自己的解决之道。那个人损了一魂一魄,听说还受了重伤,恐怕得将养几年才能恢复。至于妖帝,我也只是小赢了他一手,虽然把血池之血给了他,却让他在短期之内再也不能使用傀儡术。”
龙君绝想不到的是,明明苦大仇深的两个男人居然会“联手”算计他。妖帝也绝想不到,自己竟是做了一回螳螂,得了东西,却丢了人。
自然,于他看来,东西远远比人宝贵。
摩柯咋舌惊叹,一时间对白莲花心思之玲珑佩服的五体投地。看来今后要给他换个爱称,他哪里是朵白莲花?分明是片雪,乍看洁白无暇,实则心里是黑的呐。
可是他怎么样?妖帝毕竟狠戾,他是否受伤呢?
“呵!”白莲花叹口气道:“到这时你才想起关心我么。”
摩柯也到这时才发现,她正在被她的小驸马读心。读心嘛,这不是眼前的重点,重点是她得这样挺尸到何时诶……
“有两种办法消除你的症状。或者等你缓解阳气侵蚀之后,我费时三日,耗尽一身法力,以冥王之秘术帮你镇魂;或者一半靠我帮忙,一半靠你自己之力,半日即成。你说怎么办好呢?”
摩柯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后者啊。
“既然你也同意选择后者,”白莲花微微笑道:“那我这便开始了。”
少废话!快干正事!
顶着妻子催促,白莲花挥手化出一块巨大的冰,把摩柯轻轻安置到上面。
摩柯这才发现她是光着的,白莲花也未着寸缕。
行功还要脱衣服么……
“隔着衣服的话,效果会打折扣。”
摩柯还以为白莲花是要发丨情发丨骚,不料他真是在帮她行功。咳,就是这个行功的方式有点……呃……挺折磨她啊!
白莲花用法力维持着冰床不化,他用那双冰凉有力的手,把摩柯身上摸了个遍。
哦不,不光是摸,还又是捏又是摁,又是揉又是捻的,鼓捣完正面鼓捣背面,从头顶到脚下,好像连她身上任何一个毛孔他都不打算放过。
要不是摩柯觉得很快有了成效,她的手指和脚趾以及舌头能动弹了,便要以为他是在一本正经地取悦她,为他更进一步做好充分准备。
身体过于舒适,摩柯不免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她听见白莲花附耳说道:“其实,眼前对你最有效的镇魂之法,就是——双修。”
摩柯闭目养神,只当没听见,这时她脚上一凉。
白莲花捧住她一只脚,在她脚心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冰凉的吻,却仿佛炽热的炭,让她心里仿佛被烫到,全身都生出酥麻和颤抖。
从脚底开始的侵犯让她很有被膜拜、被珍视之感,遂把心里那点别扭之处抛之脑后,坦然跟自家男人享受情丨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