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间,拓跋敖轩冷厉且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哼,觉得很诧异吗?你的儿媳‘妇’怎么就成了本君的未婚妻?”
赫连钰低头不语,心中却是重重疑‘惑’。
拓跋敖轩盛气凌人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呵呵,这个你还是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嗯。”赫连卿政颔首称是,当下便将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的赫连卿政身上:“政儿,你来告诉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赫连卿政猛地一惊,全身神经瞬间绷紧。
休了冷凝晓的事,他还没有告诉赫连钰,毕竟以前父皇也不太关心他的‘私’事。
可是,现在因为拓跋敖轩的‘插’手,他有些难为情。
“怎么,说不得吗?”赫连钰见他一副纠结不定的模样,不由得加重了说话口‘吻’。
“父皇……”赫连卿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嘴‘唇’微动,竟发不出半点声响。
“你是在戏‘弄’朕吗?”赫连钰脸上勃然变‘色’,继而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赫连卿禹身上:“禹儿,你说!”
“啊?”赫连卿禹一怔,略带犹豫地瞅了瞅赫连卿政,最终挑袍而跪:“父皇恕罪!儿臣刚回东岳不久,对皇兄的事并不是太清楚。”
“是吗?”赫连钰半信半疑,见他点头,也不再追问。
一瞬间,赫连卿政心口一松,大石落地。
不过,就在下一秒,拓跋敖轩却开了口:“东岳的两位皇子可真是奇怪,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哼,现在又互帮互助了。”
语音一落,赫连钰讶然:“圣君这话从何说起?”
“你是在怀疑本君说谎吗?”拓跋敖轩冷笑,气势‘逼’人。
顿时,赫连钰只觉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不觉地颤抖起来:“圣君息怒,属下不敢!”
“哼,你的儿子都敢当街包围本君,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吗?”拓跋敖轩皱眉,诘问起来。
“什么!”赫连钰大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信就问问你的儿子吧!”拓跋敖轩甩下话后,便垂眸望向身旁那悠然看戏的冷凝晓。
这妖孽,真是不好惹!
冷凝晓暗中观看着好戏,心中不禁做出评论。
老实说,她没有想到拓跋敖轩比自己还会记仇,不过,她喜欢啊!
谁叫他报复的人都是曾经欺负她呢!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贱人自有天收。
于是,此时在她心中,这妖孽就是天啊,专‘门’收拾像赫连卿政兄弟这样的贱人。
“到底怎么回事?”赫连钰见拓跋敖轩脸‘色’不对,立马向自己的儿子问罪。
“父皇恕罪!”这一次,赫连卿政不再孤单,因为有赫连卿禹陪他一起承担。
准确地说,他还有点冤呢,因为上次包围拓跋敖轩一事,他只是从犯。
若不是为了救赫连卿禹,他又怎么敢得罪传闻中威风凛凛、霸气无双的勾兰圣君呢?
“说!到底怎么回事!”赫连钰看二人的反应,便知道确有其事。
他心里又怒又恼,自己这两个儿子啊,惹谁不好,非得去得罪拓跋敖轩这尊大佛!
“父皇,我和皇兄都是有眼不识泰山才得罪了圣君,所以……”赫连卿禹首先请罪,态度诚恳。
“是啊!还望父皇息怒。”赫连卿政附和,心里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你们跟朕说有什么用!还不赶紧求圣君原谅!”赫连钰虽然想护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但有拓跋敖轩在场,哪里轮得到他做主啊!
“是!”赫连卿禹倒是很聪明,立马跪在拓跋敖轩的跟前,请求原谅:“圣君,以前是我们不认识您,所以才做出错事,还望您海涵。”
拓跋敖轩并不理他,而是继续和冷凝晓对望,含情脉脉。
“喂,人家在和你道歉呢!”冷凝晓见状,小声提醒。
现在的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只妖孽想干什么了,那么腹黑,每次干的事又那么叫人不可思议。
“我又不聋!”拓跋敖轩闻言,轻声回应。
“那你不打算理他们吗?”冷凝晓提问,满腹疑虑。
“着什么急?你家前夫都没有说话呢?”拓跋敖轩睇了她一眼,目光之中泛着几丝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