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让端木狂等几人不由纷纷扭头,接着,在他们的注视中,一道身影如同破败的稻草人般,被人打得身体浮空,重重跌下了擂台。
这是另外一名五岳宗弟子,此刻又遭到重创,而他的对手,同样来自于火焰门!
“师弟……”几名五岳宗弟子发出一声惊叫,快速跑了过去。
“你……”端木狂指向擂台上的那名火焰门弟子,气得手指头都在发抖,因为,此人跟方才的那名火焰门弟子一样,都是先将五岳宗的弟子打得没有战斗能力,然后再伺机下狠手,一举重伤了这名五岳宗的弟子。
一样的场面,相同的卑劣手段,两次就这样发生在眼前,使得端木狂变得怒不可揭。
尤其是,在他查探了那名五岳宗弟子的伤势之后,端木狂更是变得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浑身都在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因为,现在落败的这名五岳宗弟子居然比上一人伤得都还要重,气息混乱,经脉受损,倘若没有妥善的治疗,此人这一生就算是废了,会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试想,同门们接二连三的被人刻意下狠手,端木狂此刻已经愤怒到了何种程度?火焰门弟子的卑劣举动,已经深深的拨动到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一道神经!
此时,端木狂就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般,就那样冷冷的瞪着那名火焰门弟子,而对方根本就不敢看他的那双眼睛,似乎是能感觉到那种冷如刀锋的凛冽,火焰门的弟子将脸别向了他处。
最后,端木狂什么也没有说,他直接转身,蹲下身去抱起那名受到重伤的五岳宗弟子,小心翼翼,为他推宫顺气,暂缓伤情。
但是,此人确实伤得很重,人虽然已经昏迷了过去,但在端木狂的怀里还在不停的吐血,口中鲜血泊泊直涌,很快就将端木狂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而在俩人的四周,地面上、包括擂台上,都流有此人的血迹,他伤得很重,早先时就喷出了大量的鲜血,那斑斑血迹,就如同梅花般点缀在各处,在此时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哗!”
看到这一幕,许多人都不由露出了惊惧之色!
“这……火焰门的人也太狠了吧!”
场中,一片哗然!
原先,众人都知道这两宗之人的比斗肯定不会平静,一定会很血腥,但是,现在看到这一鲜血淋淋的场面,许多人还是由衷的感觉到心悸,这一血迹斑斑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他们的神经。
此时,在五岳宗的观战处,别说是五岳宗的门下弟子,就是五岳宗的高层们,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火焰门的人刻意下黑手,故意重伤五岳宗的门下弟子,五岳宗的高层们岂能不怒?他们早已怒火冲天!
只是,当五岳宗的高层们想要发作,想要问责火焰门的高层与弟子时,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火焰门的弟子虽然举动卑劣,存有故意伤人的嫌疑,但是,依照五宗大比的规定,他们并没有犯规,没有违反五宗大比中的任何一条规定,关于这一点,无论是火焰门还是五岳宗,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而这也是火焰门的弟子在伤人之后还敢这么嚣张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五岳宗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完全拿他们没有办法。
面对这一切,五岳宗的高层们也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有苦说不出,难道要他们去讲,我宗的门下弟子打不过你们,你们要点到为止,不许蓄意伤人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说不出口!
说到底,还是实力问题,谁的拳头大,谁就占优势,谁就是真理,这一点,在擂台上面表现得尤为明显。
如果五岳宗的弟子足够强大,那么此刻就不会是这种场面,恐怕,被打的人可能就是火焰门的弟子了,两宗是敌对关系,火焰门的弟子会这样做,也都在情理之中。
“唉,说到底,都是我宗弟子的实力不济啊,否则,哪轮得到火焰门的人嚣张。只是,后面还有那么多场的比试……唉!”有五岳宗的高层叹气,忧心忡忡。
他知道,目前,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后面,五岳宗说不定还要面临着更加严峻的挑衅。
众所周知,五岳宗的低阶弟子参差不齐,在五大宗门的弟子当中,五岳宗的弟子在整体实力上是最差的,而在近几届的五宗大比中,他们也一直都是最为垫底的存在。
甚至,就连外界都有传言,说五岳宗不行了,其门下弟子早已断层,可想而知,五岳宗的门下弟子跟其余的四大宗门相比,差距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