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独孤后,白弘屁颠屁颠的往参军府移动,长孙无忌这个参军府就像一个摆设一般,因为大部分时间中长孙无忌都是作为一个苦力被白弘指挥着到处跑,空下来的参军府,反倒成了白弘的一个别院,反正里面仆人齐全,白弘在得了病之后就将府中的女眷以及宇文靖勇六个人都送到了参军府中。
走进厢房,看到一身白衣的兰烟正紧张的跪倒在佛像前,嘴中念念有词,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应该是名为感动的情绪吧。
不过这个感动很快就被另外一种情绪所覆盖……
兰烟出生风尘之地,即便再怎么出淤泥而不染,举手投足之间也都荡漾着某些惹人遐想的韵味,白弘平时也都见惯了她妖冶诱人的姿态,乍然看到她这么的安静,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的周身似乎隐隐散着某种名为玛丽苏的气质。
嗯,开玩笑的。
其实白弘之前倒也曾经见过类似于这样的情景,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坐在窗边托着香腮在欣赏屋外淅淅沥沥的秋雨罢了。
虽然白弘的走路仿佛猫般悄无声息,但毕竟兰烟和他也算是有合体之缘,隐隐之间彼此都有些心灵感应,更何况第六感极强的兰烟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那种炽热的视线?
兰烟朝门口看去,由于白弘是背对着光的,所以她看不清脸,但那身形她是无比熟悉的,立马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白弘走来,嘴中发出的声音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的甜美圆润,而是干涩沙哑。
白弘原本想学着电影里那样,一对恋人分手两年后重逢,女的依旧知道男的长短,男的却未必知道女的深浅……不对,不是这个,是女的朝男的跑来,男的一动不动,张开双手,随后女的乳燕归巢般扑到男人的怀中,然后假如浪漫点的话,男的还会把女的抱起来开始原地转圈。
不过电影中就是电影,人家讲的都是童话故事,现实里哪里能这么美好?
比如说兰烟压根还没能走出几步她就软软的瘫下去了,要不是白弘眼疾手快,那兰烟免不得要来个下巴着地,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是乐极生悲了。
白弘抱着兰烟,大刺刺的坐在蒲团上,也不管什么佛前面前不得造次什么的规矩,撩开兰烟衣裙的下摆就检查起她的腿,发现兰烟原本白嫩的小腿此时已经有些发青发紫了,明显就是长期跪坐导致血液不畅通循环所致,于是他的脸果断黑了,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将不打女人的原则扔到脑后,手一扬,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那轮明月上,看着明月颤动,他意犹未尽的又来了一巴掌。
兰烟瞪圆了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认识他这么久,他倒是第一次这么用力的打她,打的都有些发麻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发黑的脸,兰烟还是将自己放到了弱势的位置,玉臂勾出白弘的脖子,凑近了他的耳朵,轻轻的问道:“王爷,你这是干什么?”
白弘冷笑了一声,啪的又是一下,换来了兰烟“哎哟”的呻吟,哼道:“你不要腿了是不是?”
他想想就是一阵后怕,假如自己的病没这么快好,假如独孤后还没有走,那这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蠢得令人发指的女人是不是要跪到水枯石烂的时候?
兰烟轻轻哆嗦了一下,又往他的怀里扭了几分,弱弱道:“奴家不就是害怕你身体出什么问题么,所以才……”
“所以才在这里跪了这么久?嗯?”白弘故作恼怒,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看的兰烟又是一个哆嗦,虽然哆嗦,可兰烟依旧执着的看着他的脸,仿佛是要将他的脸映在心中一般。
白弘看到面前的小羔羊如此的大胆,嘴角一勾,翻身将她按倒在地上,手也在她娇躯上摸索了起来,天可见怜,如今的兰烟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衣,白弘解开了衣带,看到面前令人喷血的两团白腻,喉间耸动,便埋头沉醉于其中了,兰烟一声娇吟,手下意识的搂紧了伏在她胸前的那个小男人,失去焦距的眼睛茫然的对准了斜上方的佛像,看到佛像炯炯有神的眼睛,她浑身一抖,急忙推了推白弘的脑袋,喊道:“这可是在佛面前,你怎么可以……”
白弘从山峦中抬起头,看到佛像,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懂不懂?别信这有的没的。”
说着他埋头叼住了那诱人的樱桃,可身下的人只是颤抖了一会,便僵硬了起来。
感觉到僵硬之后,白弘无奈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既然对方已经没有这个念头了,自己也没必要在继续强求。
将兰烟的衣服整理好,他看了一眼因为凉风侵袭而发抖的兰烟,无奈的叹息一声,将身上的外衣解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