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保安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当然了,话题自然都是围绕着着住在着屋子里头的小**的。
只是张思凡觉得他们也没必要聊太久了,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这个以为得到女人真爱的客人,到最后所有的财产都被人席卷带走。而那个带走他钱财的小**,现在正不知在什么地方跟自己的恋人双宿双飞呢。
种种的种种,那都是男人的报应,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唯一让他们觉得头疼的,那便是……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可以确定是身无分文了,没有钱的家伙,这账单又怎么可能付得了。
保安没将自己当成坏人,话说完后便莫名其妙的走了,八成是拔舌在后头干了什么吧。那儿的保安刚刚离开,这儿的张思凡便稍稍的松了口气,将视线移到客人身上。
想要开口,奈何又被拔舌抢了一步。
“现在看来,你在阳间的钱应该都被你家的小**跟她的**一起带走了,这可怎么办呢?你在阳间可是没财产了啊,可是这客栈的账单又是绝对免不了的。这如何是好,要不你仔细的想想,看你家的小**可能跑到什么地方?”
“这我哪会知道啊。”
被人背板,自然是件极度恼火的事。可惜这人这会子却没有心思去多想**携款而逃的事,因为此时的拔舌。
身上的气场已经彻底变了。
吃了霸王餐的客人,这样的家伙就应该承担起来自地狱招待的怒火。回魂路是阳间跟阴间的交界处,地狱客栈在这样的地方是不能肆意的现出自己的原型的。
只是怒意之下,边境多少还是被模糊了。周围的景物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修罗地狱。
鬼哭狼嚎,沉闷的嚎叫,无不刺激着人的耳膜,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轻轻的抬起自己的手,明明拔舌跟客人之间还有些距离。可是当她的手朝着客人抬起,并且五指成爪的时候,那个客人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朝着拔舌的方位飘了过去。
可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吧,当张思凡定睛想看的再仔细一点的时候,这位客人的脖子已经拔舌的手死死的掐住了。
女孩子的手,可是比较纤细的,而像这种发家后就知道吃喝膘赌的人,那个已经浑圆的脖子,想要单凭一只手掐住自然是不可能的。
拔舌掐住的,并不是客人的脖子,而是他的喉管。
脆弱的喉管,即便是纤细的手指头,也是可以伤到它的。更何况拔舌的手,跟它的纤细根本不成正比。
猛地一用力,来自外界的积压弄得客人一阵恶心,想要干呕,可是那种刺痛积压的感觉使得他连干呕都做不到。
喉管受到挤压,嘴巴直接张开。而本来应该藏在嘴巴里头舌头则随着拔舌手中力道的加大一点一点的伸了出来。
那样的长度,远超过一个人的舌头所能伸出的长度。
长长的舌头,怕是轻轻一扯便会直接从他的嘴巴里头扯出来吧。
而就拔舌现在那架势,客人的舌头,八成是保不住了。
搁在之前,他还会帮这位客人说说话。只是这刚跟保安聊过,这会子他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说服自己站在这位客人这一边了。
**在外头找了个**也就算了,居然还那样对待自己的妻子。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发生争执的时候竟然还那样辱骂自己的妻子。
说真的,在客栈里头干了这许久,这算是张思凡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一位客人了。
拔舌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是准备来个眼不见为净了。
果断的转过自己的身子,对于后头即将发生的一切,张思凡很不客气的选择什么都没看到。这手中的力道已经大得可以掐断客人的脖子了,眼看着下一刻,舌头就要自己吐出来。那位客人却在这个时候艰难的说道。
“我有钱,还有钱。”
有钱,就意味着账单可以结清,那么就不用面对这判官的怒气了。眼下,这绝对算得上是最好用的一句话。
当客人的这句话飘进拔舌的耳朵后,这位地狱的妹子招待瞬间松开自己的手。手一松,客人总算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领,弯着的身子就像虾米一样,不住的喘着粗气,直到身子好受一点后,他还说道。
“我知道,知道哪里还能支付账单。”
“哪里?”
还有钱可以支付,那么这个家伙的魂魄暂时还可以留着。这儿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别看拔舌那样子好像不打算在对客人动手了。不过就她那性子,动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而也深刻的体会过什么叫做地府招待特有的前后态度差距后,这位客人一旦恢复后马上说道。
“我老婆,你们还可以上我老婆那儿去要账。她那边还有钱的,一定还有钱的。”
没用的男人,富有的时候只知道一个人在外头花天酒地。现在落魄了,倒是记挂起自己还有一个老婆了。
他忘了,张思凡可没忘,刚刚在提到他原配的家的时候,这个混蛋明明就记不起自己在那儿还有一个家。
现在倒是老婆老婆叫得挺顺口的。
活着已经给他的原配那么多气受了,死后什么都没留下全部让**卷走,难道还要让她的老婆帮他支付这阴间吃喝的债务吗?
这天底下,也没有这种道理啊。
当即张思凡便听不下去了,直接扭过头冲着拔舌说道。
“你这种人,连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还算是男人嘛?拔舌,我想这账单也不用要了,这个家伙就是个吃霸王餐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如此的男人,张思凡都替他感到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