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拔舌你能不能消停点。哪有你那么夸张啊。”
眉眼都笑开,这一点张思凡不否认。因为他最近的心情真心很好。可是这样一蹦一跳还外带哼小曲得瑟什么的。他哪有这样啊,这分明就是拔舌故意的好不好。
夸张,是有那么一点没错。不过拔舌才不会承认自己过于夸大呢,扁了下嘴算是回应吧,拔舌说道:“反正也*不离十差不多啦,不对,你别想岔开话题。张思凡快快从实招来,你这几天到底在乐呵什么。”
“我在乐呵什么你不是知道吗?”
张思凡这样一回答,倒是让拔舌有点迷茫了。
奇怪,张思凡在乐呵什么,自己知道吗?这不对啊,她完全不知道好不好。就在拔舌郁闷的半眯着眼睛老半天想不出来之后准备开口询问时候,眼珠子一抓,她倒是发现。
张思凡在开心什么,搞不好她还真知道呢。
只是晓得了,还不如不晓得呢。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开心上这么些天,拔舌有点想看不起张思凡了。
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上下不住的打量着张思凡,拔舌开口说道。
“不是吧,张思凡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那件事,才开心成这幅模样吧。”
“是啊。”
那样一件好事,难道不需要为此兴奋上几天吗?
反正张思凡觉得,解决了这样一个大麻烦,就算自己在多乐呵上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拔舌可不是这样想的。张思凡一点头应了,她的白眼也就跟着过来了。
“这小米家的大伯说不跟你们抢孤儿院的地,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还在乐呵,你们人类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不是人类太容易满足了,而是人终归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要不到最后,郁闷忧伤的不也还是自己。
拔舌的审视,你也不能说她是在鄙视,只是以地狱招待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就是了。
而张思凡呢?这一次也是故意的。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拔舌,他越是笑啊,这拔舌浑身上下的骨架就越是不舒服。
她可是最见不得这人类招待得意的了,竟然这样乐呵呵的冲着自己笑,想不被拔舌认定为挑衅都难哦。
不管张思凡有没有这一层意思,反正拔舌现在有点不爽就是了,当即这人都不开心起来了,正捋起袖子准备好好的教导一下张思凡什么叫做尊重地府老师的时候,那儿休息室的门,这会子却被人推开了。
从外头走了进来的,是铜柱,当看到里头有人的时候,铜柱先是一愣,随后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啊。”
铜柱的这一番话,倒是让他们两个都愣住了。
奇怪,这会子不是休息时间吗?休息时间他们不在这儿,难道还能上哪儿啊。对于铜柱的话,这两个家伙表现出极大的莫名其妙以及无法理解。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之后,发现铜柱这会子比张思凡还要奇怪的拔舌,果断放弃武力镇压张思凡,而是将视线移到铜柱身上,随后不解的问道。
“啊,我们干嘛在这儿?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个时间段我们在这儿很正常好不好。”
铜柱的话已经够抽象的了,结果拔舌的话,更是让张思凡听得云里雾里的。
这地狱招待,就算不是人,也不能动不动就不说人话好不好。他在边上听着,真心非常的迷茫好不好。
拔舌的反问,跟铜柱一样,半斤八两没人知道她的重点在什么的地方。而铜柱呢?都不知道该说她也天然犯了,还是纯粹没事找事干,这当口竟然也用诡异的话反问道。
“你们为什么在这儿?你们当然不能在这儿了?这个时间段你们在这儿很不对劲你们知道吗?”
“啊,为什么……”
这要是没人中间出来插句话的话,目测这两个人真的会就着这样诡异的趋势一个劲的闹腾下去的。
两个人闹腾,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这当人闲的没事干在脑抽风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打圆场吧。很不巧,在地府里头,这个人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张思凡呢。
默默的站了出来,默默的挪到两个人的中间,在拔舌回话之前张思凡抢先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要是闲的没事干想猜猜猜的话,我不反对,但是能不能让我先把事情弄清楚啊。铜柱姐,这外头是不是有事啊,要不为什么您这么说呢。”
他们在休息室,很不正常,一是判官有请二是外头有事,除此之外怕是也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而事实证明,铜柱说出这样奇怪的话,确实因为外头有事呢。
张思凡都已经打断了,她也就不在继续跟拔舌闲的没事干了,而是转过头说道:“这外头的观光团都要到了,你们还在这儿,不怕一会儿外头忙不过来油锅进来找你们决斗啊。”
为什么他们在这里头铜柱觉得很奇怪,原因她说了。不过这话说的,张思凡完全没听明白好不好。
什么观光团,那是什么东西。
张思凡没闹腾明白,而拔舌呢?她倒是听明白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拔舌说道:“什么啊,不就是观光团嘛!”
一开始挺无所谓的,可是当“观光团”三个字说出来后,拔舌却突然整个人愣在那儿,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后,这位第一层地狱突然尖着嗓子喊道。
“什么,观光团来了。”
这个观光团究竟是什么啊?听上去好像挺和善的。可是拔舌的表现,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看了拔舌的反应后,张思凡觉得自己有点担心了。
这种淡淡的不祥的感觉。
是怎么回事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