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你也受伤了?”这时,丘处机突然醒了过来,立刻看到凌飞扬腹部的血迹。
“师父你醒了!”凌飞扬回头看到丘处机已经睁开了眼睛,连忙将战马勒住。
“你失血已经很多,为师来给你包扎一下!”丘处机说着跳下战马,撕下自己的衣襟,给凌飞扬的伤口包扎起来。
“师父恢复得真快,现在竟然已经可以活动了……”凌飞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
“师父,您受的伤,应该没太大的问题吧?”凌飞扬问道。
但是丘处机却苦笑着说道:“那喇嘛内功甚是厉害,已经伤到我的内脏,师父现在只是用内功压住血脉流动,但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啊?”凌飞扬听到这句话,精神几乎崩溃了!
“师父说他会死!师父怎么会死!这不合情节,也不合历史啊!”凌飞扬望着丘处机苍白的脸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好徒儿,我有个最后的要求,你能答应我吗?”丘处机说道。
“这是必须的!”凌飞扬连忙道。
“终南山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也应该是我的最后归宿,你能带我回这里吗?”丘处机问道。
“好,没问题!师父,我们这就出发!”凌飞扬忍住悲伤,将丘处机扶上战马,一路向西而去,出潼关、渡渭水、穿长安、过咸阳,三日之后,终于抵达了终南山脚下。
此时正值严冬时节,山上显然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山间的苍松翠柏都已变得一片银白,上山的道路也已经被积雪掩埋。这匹战马一路到此,已经是疲惫不堪,看到前方险峻的山路,无论凌飞扬死拖活拽,就是死活不肯上山。
“真是一匹‘草泥马’!”凌飞扬嘴里骂着,只得将丘处机抱下马,然后背在背上,沿着山路一步一滑地向上攀爬。
凌飞扬本来就伤得不轻,又赶了这么多天路,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勉强走了几里山路,渐渐感到气力不支,头昏眼花。
“好徒儿,你把我放在这里吧!”丘处机忽然睁开眼说道。
“我一定要将师父背上山!”凌飞扬回头看到丘处机已经是气若游丝,心中万分凄苦,仰头望着高入云端的终南山顶峰,咬紧牙关说道。
“何人闯我全真教!”就在此时,前方突然跑过来一群小道士。
“丘道长受了重伤,快来搭把手!”凌飞扬绝处逢生,连忙大声叫道。
“真的是丘师伯!你们快来救人!”一名领头的小道士看到丘处机,连忙大声叫了起来,其他小道士们连忙七手八脚地把丘处机抬起,向山顶之上奔去。
“你是何人?”领头的小道士向凌飞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