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思雨一惊,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凤云天那个妖孽,此时正慵懒地躺在她屋里的躺椅上,对她露出一个妖孽似的微笑。
今天他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袍子,领口有点大,可以从那宽大的领口处,看见他那精致的锁骨。
“这个死变态,袍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凤思雨在心里鄙夷地嘀咕着,想着这么晚了,这个变态妖孽来她房间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于是没气地问:“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躺在椅子上的凤云天听了凤思雨的话,眼眉一挑,嘴角微向上一翘,没有直接回答凤思雨的话,只是冲着她魅一笑,一双丹凤眼静静地注视着凤思雨,眼波流转间竟有道不尽的妩媚与*。
凤妖孽用眼神静静地凝视着凤思雨,过了半响,才幽幽道:“自然...是来看你啊!我、的、宝、贝……”特别是说道“我的宝贝”几个字时,故意放慢了速度,仿佛这几个字承载了他所有的思恋和深情……
见到这只妖孽对自己发骚,凤思雨忍住在心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没好气的开始赶人:“人已经看过了,那么阁下是不是可以走了!”说完,还摆了摆手,做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见凤思雨如此不给面子,凤云天神情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只是一刹那,随后他脸上又换上了妩媚的笑容,那笑容,比刚才的更甜,更艳。
他体态优雅地从椅子上坐起,没有穿鞋的玉足,就这样随意地踩在地上,暗红色的长袍长至脚踝,随着他的步子,袍子在空中舞动,自成一股风采。
自始至终,他的一双晙子都凝视着凤思雨,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他就是为她而来,除了她,他的眼里再也望不进别的东西,包括脚下的路。
躺椅到床的距离不是很远,不过凤思雨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特别是看着妖孽那深情的目光,还有他越来越近的步子。几乎是妖孽每踏出一步,她的心就不由得跟着紧张一分。
“这只妖孽是打算对她用美男计了”凤思雨在心里暗暗想到,怎么办?穿越到这个异界,不仅要担心小命,还要担心自己的贞操吗?
虽然她所在的社会,贞操对女人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但是一想到,这只妖孽是这具身体母亲的男宠,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恶心。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凤妖孽,凤思雨的手慢慢伸到枕头下面,那里有把匕首。自从那天晚上被柳无痕刺杀后,她就惯性地在枕头下面藏一把匕首以防万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谁知就在她的手刚握到匕首时,异变突起,离她还有几步之遥的凤妖孽突然发难,一个瞬移就来到她的床前。
凤思雨的手被凤云天猛地从枕头下抽出,“哐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看见地上的匕首,凤云天眼中晦暗不明,抓住凤思雨手腕的手,微微那么用力,随后一声“咔嚓!”声。凤思雨顿时感到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双眼立马冒出了点点泪花。
“不好意思啊,我、的、宝、贝,”凤妖孽俯身靠近,用鼻尖轻轻地在她的鼻尖上亲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道不尽地暧昧与*,凤妖孽一边蹭着,一边轻轻道:“我刚才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你不会怪我吧……我、心、爱、的、宝贝……嗯——”后面的“嗯”字用的是鼻音,听起来异常性感和妩媚。
两鼻尖轻轻地靠在一起,本是情人间才做的亲密小动作。凤思雨此刻却一起点也没有情人之间的那种互动感觉,她心里有的只有无限疼痛和恐惧……
由于距离离得有点近,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处的气流。
手上的疼痛让凤思雨的呼吸有点急促,胸口也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她强忍着疼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不怕我母亲……知道?”疼痛让她说话有点断断续续,而这种断断续续地热气,喷到凤云天皮肤上,暖暖地、痒痒地,犹如有一只猫儿在凤云天心底抓挠。
而此时,他内心深处还有一只野兽正在咆哮着,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毁了眼前这个女人,毁了她,毁了她,吸干她,吸干她。”
感受到心里那股咆哮,凤云天难得地皱了下眉,鼻尖离开了凤思雨几分。好看的食指轻轻地描绘凤思雨的眉眼,从眉心到眉角,然后是脸颊。一双妖艳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手下的人儿,间或间,一双双眸子里会有隐隐红光晃动。
他脸上依然带着那种妖孽的笑,看似很深情,却吐出十分无情的话:“那天晚上的戏很精彩!”说着,他手指已经慢慢滑到了她的唇边,沿着唇形慢慢描绘着。突然他移开手唇随后附了上来,就在两唇快要相贴之时,顿住继续道:“我和你的母亲大人可是从头看到尾哦!”说完便坐起身,嘲讽地看着已经处于震惊状态下的凤思雨,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
“怎么样!你的母亲大人好像并不如你想象那般爱你哦!”说完,凤云天再次靠近凤思雨,身子犹如没骨头的人儿似的,软倒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