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者,力可不强,法可不高,但头脑需清明,心中需谨慎。
--------------------------《西海龙族密卷五卷》
敖烈随着鲥军师走到龙宫大殿,只见泾河龙王正提着宝剑大吼道:“待我前去长安城宰了那厮!”周遭诸位龙子龙孙抱胳膊的抱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拼死不让其前去,哭嚎着喊:“父王,玉龙表哥曾说过也,如若遇到此事必要告诉与他么!”暴怒的泾河龙王闻言眼中焦怒之色稍息说道:“也是,此事貌似不是平常,且叫玉龙贤侄一声。”说罢就要抬腿走出大殿去找敖烈。敖烈在殿外摇了摇头苦笑一下走入大殿说道:“叔父,不用叫了,小侄来也。”说罢走入大殿之中。
泾河龙王看到敖烈眼中喜怒交集的言道:“贤侄,近几日竟有人肆意收购我泾河龙族后裔,岂不是大大蔑视我泾河龙族吗?”敖烈有些奇怪的说道:“叔父,我龙族后裔?难道竟有人敢收购龙族?!其胆子太大了吧?”泾河看到如此哭笑不得的说道:“我龙族后裔不是我龙族后代,龙族后裔者,后备之龙族也,便是金色鲤鱼了,如若金色鲤鱼可以越过龙门,则可化身为龙,此事稍有修行之人皆知……为何贤侄?”
敖烈闻言咿咿呀呀道:“呵呵,叔父,我自小出门学艺,诸多龙族秘辛有所不知……呵呵,莫提此事了,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收购我龙族后裔?”泾河龙王闻言黝黑色的脸更加黑了,说道:“是两个凡人渔夫,其实如若平常有凡人捞得金色鲤鱼我龙族也不苛责其,就当偶尔之事罢了。而此二人却日日来泾河之上打捞金色鲤鱼,我龙宫守卫便化身为人问其原因,原来是长安城内有一白衣神相,言如若有人带一条金色鲤鱼便传授其当日天气,打捞行情。果然神准非常,此二人便日日来打捞金色鲤鱼。我猜那什么神相必是修行之人,不知为何竟敢来招惹我泾河龙族,刚要找其理论一番,贤侄你便来了。”
敖烈听完冷笑一声道:“果然来了,叔父,此人便是我所提那欲试探你之人,这事情有些复杂,不若叔父与我化为凡人,去看那神相一看,知晓其来路?”
泾河龙王闻言大手一拍道:“好,贤侄所言甚是,我等这就去吧。”说罢二人换上凡间服装,朝那长安城内行去。
长安城西门大街上,只见一簇人,挤挤杂杂,闹闹哄哄,内有高谈阔论的道:“属龙的本命,属虎的相冲。寅辰巳亥,虽称合局,但只怕的是日犯岁君。”已化为凡人的两人闻言即知此内便是那神相所在之处,便分开众人,往里面走去。只见里面有一长杆有一台,长杆之上有一横幅,上书着:“未来事,过去事,观如月镜;几家兴,几家败,鉴若神明。知凶定吉,断死言生。开谈风雨迅,下笔鬼神惊。”敖烈心中冷笑好大个口气,接着又看那台子之上画满乾坤八卦无极图,台后坐着位白衣白冠潇洒中年,正在对一位百姓飘逸说着些什么。
敖烈定睛一看这位袁守城原来是位太乙玄仙,心中暗道:“怪不得呢,太乙境界之人看龙族真仙以下境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原身,他原著里早就看出我那叔父原身乃是龙王了,之后再与叔父打赌下雨,他天庭之上有管事之人,当然知道何时有雨,叔父虽然是中原司雨大龙神,可说到底也就是一办事之人,天庭发下旨意来才可下雨。
他下雨之时肯定说的很准,但叔父这人好面子得很,肯定会改动一些旨意,少下点雨,本想只是赢了赌局,但殊不知正落入圈套,犯下天条,被判斩首,由那中原司法神官魏征监斩。前世让你得逞了,这次嘛……但还不能直接干掉你,泾河族叔找唐王索命是开水陆法会的前提,而水陆法会正好是三藏法师露脸的时候,这可要好生谋划一下,既不能破坏大局,又不能坏了叔父性命。”敖烈思虑了片刻冷笑一下对泾河龙王说道:“叔父暂且在此,待小侄前去探他一探。”泾河闻言欣然道:“可也,贤侄可自行其事。”
敖烈闻言扬了扬膝下的袍角,淡然自若的走上台前坐下,正与那白衣神相对面相望,看着这潇洒中年敖烈淡笑道:“白衣神相袁守城?”那潇洒中年闻言答道:“然也,正是鄙人。”闻言敖烈从储物之处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黄金放在台子之上。
缓缓言道:“明日甚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
袁守城掐指一算答道:“明日辰时布云,已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敖烈笑道:“好!此言不可作戏。此是挂金五十两。如是明日有雨,且是你断的时辰数目,这五十两金你就安然拿好。若无雨,或不按时辰数目,我与你实说……”
言半敖烈起身在袁守城的耳边悄悄继续“太乙玄仙袁守城,你这条命,那我就要定了,就连你天庭上的后盾也保不了你,他现在都可能自顾不暇呢,不是想挑衅吾龙族么,好,那就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吧,就请袁先生去吾泾河龙宫过一日吧,待到明日有雨也可一起见个分晓。”说罢双手极速的按向袁守城的肩膀上就要将其锁住。
袁守城闻言早就惊出一身冷汗:“太乙真仙,泾河龙宫怎么会有太乙真仙呢,这次不好办了。请我去龙宫过一日?我要去了看来这辈子就只能还有一日了,不好,此事完全被人知晓,吾须走也。”看到敖烈的双手抓将过来,这精通卦术不修炼体的道人竟然奇妙的躲了过去,并且起身就要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