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堂堂衡山派就只有这点把戏,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把剑只敢对一个女孩子旋转,不敢进攻。”宁中则剑眉一挑,手握长剑,对刘正风颇为不屑
“宁师妹此话大谬,为兄看你一介女流,想让师妹抢先出手,没想到却被师妹误会了。也罢,请师妹看我这招衡山有雪!”
刘正风是个死胖子,说话有点娘娘腔,练的剑法也很有女人味。随手一剑抖落几朵剑花,罩向宁中则上半身。这一招虽然在左冷禅看来力道不足,而且过于花哨,却引得周围一些弟子的叫好声。
刘正风毕竟是五派中难得的好手,小小年纪武功却也不凡。特别是那些小门小派的弟子,看到他的出手,脸色凝重。
“再大的雪花也抵不过狂风的吹拂,刘师兄小心了,小妹要用狂风剑法了。”宁中则看到刘正风出手不凡,不惊反喜,也迎了上去。
宁中则一出手就是十几道快剑。这些剑法没什么特别,就是速度十分快,十几道剑法连在一起像是狂风过境,真不愧狂风剑法的威名。
刘正风不敢怠慢,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剑变幻不定,像是一团浓雾一样在宁中则剑法上游走。两人的剑法,一个重在快,一个讲究幻,非常好看,一时间叮叮当当的交击声响个不停。
终于,过了盏茶时间,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刘正风仗着真气浑厚一分的优势,赢了宁中则一剑。
“师妹,承让!”刘正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谁不知道宁师妹是华山有名的天才少女,打赢了她倒也是一件颇为荣耀的事。
“刘师兄果然好剑法,小妹领教了!只是这一番交手我已经知道了师兄剑法中的三处破绽,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跟师兄交手。”
宁中则颇为不服气的说道,骄傲的像个小天鹅,在华山弟子的簇拥下向山顶走去。看到没有热闹可看,其他人也是三三两两,很快离开。
丁勉和费彬两人相视一笑,也跟着人群离去,只是两人对华山剑法和衡山剑法颇为轻视。
“五岳剑派虽然齐名,但是真正说到剑法,还是我们嵩山剑法第一。”
“二师兄说的没错,衡山剑法看似百变千幻,令人眼花缭乱,看不清虚实,其实中看不中用,只要对手不跟着套路走,不管不顾全力劈出几剑,衡山剑法就会支离破碎,到最后只有挨打的分。”
“华山的狂风剑法也是浪得虚名。只是在“快”上有几分功夫,到处都是破绽,只要抓住了一点,很快就能取得优势。”
两人言谈间指点天下,论及五岳、魔教、青城,到最后数来数去,还是觉得嵩山剑法气象森严,招式扎实,实实在在的天下第一。
“又是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吹牛也不打打草稿,嵩山哪有什么剑法,现在的一十三路不过是嵩阳五老硬拼硬凑弄来的,在五岳剑派之中,理所当然的倒数第一。”
就在两人陶醉间,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是一个脸上一道刀疤的矮小中年,声音低沉,非常奇怪。
“找死,你敢侮辱我们嵩山派!”
“看剑!”
两人勃然大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脸一红,当即不管不顾的拔剑就刺。他们自然是知道嵩山遗失的剑法过多,算不上有多厉害,但人性就是这样,越自卑就越怕别人说,自己两人一直心虚的东西被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丁勉两人哪里还能冷静思考。
丁勉使的是天外玉龙,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奔腾矫夭,气势雄浑;费彬性急,大嵩阳掌使出,手掌微晃,摇摆不定,七八个虚影变幻不定。
两人是左冷禅之下的两大弟子,合手之下威力也不容小觑,已经能勉强达到江湖二流水准。
“好剑法,耍起来蛮好看的,还有你这掌法,变来变去耍猴么?”
矮小刀疤汉子好像非常熟悉两人的招式,左手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虚晃一招,就指向了千古人龙这招唯一的破绽,吓得丁勉脸色一白,连忙下长剑一立,举剑过顶,弯腰躬身,使出了万岳朝宗。
另一边,费彬也是大骇,因为对方看也不看,随手一掌劈出,正好劈中自己下一刻要出掌的方位,猝不及防之下,抬手封挡,被一掌震退两步。
看到丁勉缠了上去,费彬也是牙齿一咬,也加入了战团。
两人出尽各种招式,从剑法到掌法,从掌法到剑法,最后掌剑纷飞,还是奈何不得矮小中年。丁勉二人相顾骇然,都看见对方眼中的惶恐。能打败他们的人江湖上数不胜数,但是能够破尽他们招式的人应该不多,这人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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