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凌鸠羽、萧流云与古珺玉相谈甚欢,之前还有待商榷的事也一一敲定了下来。笑着辞离,凌萧二人本想去看下自己的师妹,但见天色已晚,又知她与苏姑娘逛了一天,想必正在休息,便默契的回了各自的房间。
夜如浓墨,乌云好似烟霭,重重叠叠,密不透风。然,古珺玉的心情却是欢快的,仿佛已经看到那个幸福而又充满陶醉的坐在电脑面前xxx的苏禾。
今天他好像与琴音出去了一整天,想到这里,整个脸又突然阴沉了下来,想与女人在一起,除非他死,否则休想。
冷冷冰冰的盘算了无数惩治那人的手段,却在那一瞬间什么都忘了。笑靥如朝霞,那人一头流泻而下的长发几乎坠到了地上,红衣的男子松散的系了根金色的腰带,衣领处的大片肌肤若隐若现,使得那透着慵懒神情的人更加魅惑。
心不知不觉的砰砰跳了起来,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人一定修炼过什么狐媚之术,要不是看完了他的整个记忆,他绝对会毫不犹疑的相信。
“纪苏禾,我想要你。”
渴念已经无法满足心灵的空缺,他想要的更多,这些纪苏禾完全感受得到,却无法做出相应的回应。
身上的衣服是今天买的,他本欲穿给他看,然后再把另一件送给对方,但……
心思有些太过轻慢,当不起对方的一片真心。“你想要怎样,都可。”最后,他还是没有提起,只是将微微羞涩的脸靠在对方的怀里,主动解了衣裳,抬起头来后,眼神是那样执着认真:“以后和从前的事我无法承诺,但此刻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想要……”
闭上眼,伸长脖子,身高与他的眉宇中部平齐。仰着下巴的人那充满珍视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如扬州的杏花烟雨,丝丝入扣,一点一点的润泽,滴滴沁入心脾。
温柔芳菲扉。心沐暖水,蜜意浸泡,这个人艳若黎阳之光的男子让他无法抵挡,爱不释手。
“苏禾,再主动一点,这里…,还有这里,都要。”张着的嘴巴,如忠诚的狗狗等待着主人投喂即将到口之肉时一样;磨蹭的炙热铁柱,似谄媚的尾巴,纪苏禾面对这样的贪婪,除了纵容,还是要想纵容。
古珺玉:“嗯,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
“是这里么?”手指拂过之处,就像带了绵延之火,点燃了血脉里的温度。古珺玉血肉乃至整个身躯都在叫嚣着,恨不能将对他这样做的人拆骨入腹,融为一体,可苏禾这样难得心甘情愿的主动又令他甘之如始,情愿忍受着这样甜蜜的折磨。
“紧一点,吸住,嗯!”床上,古珺玉半卧着,纪苏禾背靠着他的胸膛,肌肤贴合,亲密如斯无间。
噗嗤…噗嗤…
一曲*的乐章夹杂着的彼此或压抑或舒放的呻/吟。抬起的腰腹没有肌肉,却线条流畅,如绸缎一般顺滑。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似浪海浮沉的白波一样跌宕起伏。
由着对方出力,躺在下方的古珺玉重重的喘息着,身下擎天一柱似沉入了藻海,轻软的包裹,旋紧时柔和,令人舒缓神智。一点点收缩,未查察变化,却在不经意间被勒紧。呼吸凝滞,那细小之力绵延不断,最终触发了如注般的滚烫。
相连的地方,迸入的高热犹如岩浆,融化彼此。汗打湿了鬓角的墨发,古珺玉望着额前抵着他的下巴的纪苏禾,那熏着一抹醉人酡红的脸颊尤如画笔下点染的最后一笔烟霞,迷离着令人心动的颜色。
方才平息的心律突突跳乱了节奏,*的沟壑随着那眉目间舒展的惑人风情裂为一道填不满的天堑。“苏禾!”古珺玉低沉的声音沙哑隐忍,如铁一般坚硬的地方生机勃发。捣了几下那柔软的内壁,似催促的暗语。
“还要?”纪苏禾笑着,不等古珺玉回答,腰部摇摆着带动后部,两瓣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受方在上,并作为主导,这是一件很费力的事,但今夜,他想令古珺玉尽兴,所以不愿拂了对方的意愿。
况且,大家都是男人,不过是用的部位不同,不见得使用菊花的就必须乖乖躺着,他觉得现在是他在上古珺玉!
古珺玉一次又一次的释放,他的腰部终于酸软,就连内部都火辣辣的,仿佛被磨蜕了一层皮。“还要?”狭长的凤眸蓄满了待发的怒火,纪苏禾碍于面子问题不好说停,但望着贪得无厌再次低头的某人,他恨恨的咬牙怒道:“混蛋!”
唇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微笑,古珺玉双手揉了揉纪苏禾酸痛的腰部,语气温柔宠溺道:“累?”
热气吹拂在耳畔,敏感之处带起一阵酥麻,纪苏禾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换我来!”蓄力待发,古珺玉翻过身将纪苏禾压在下方,开始了新一轮的拓展道:“看,你都舒服的叫不出声来了!”
坏坏的语气透着下流,已经懒得再动一根手指头,被故意曲解了意思,他又气骂了句:“混蛋…唔唔……”
霸道的吻住了那娇嫩欲滴的红唇,古珺玉来势汹汹。
“唔…呼……”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纪苏禾刚张开嘴大口呼吸,全身轻颤着被淹没在数不尽的快感之中,只留下那似欢时催情的爱语,却更诚实,让心动之人更加狂乱,丧失理智。
湿热的液体是不规则的墨迹,渲染了一整张床单,身体内外的痕迹都是情到浓时挥发的战勋。
“我的。”是谁在谁的耳畔低语,诉说着挚烈的话语。他抱着安睡的他,目光深沉,专注情痴。